敦煌夏河之旅

夏河县旅游攻略

Flora和我决定就两人结伴出行,那么车票难求的原因又非人数众多可解释,窃以为外面的世界虽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但也不象传说中那么可怕,可能是黄金周出行人数实在可观,让人神往,故Flora一提议,但是订购车票颇费了一番周折,敦煌之旅起意于2004年4月中旬,更进一步深究下去,可溯源至中学时期的地理课,任课老师是搞地质出身的,走遍大江南北,也把他的见闻带到了课堂上,从而得知西部风情应该与江南的小桥流水、西南的四季葱郁不同,我即响应,拉人入伙未果,根据以往的出差及旅行经验,为节约开支,决定乘火车,种种迹象表明：通过正常途径购票已属梦想,眼看西域之行要泡汤,幸而此时有人竟自告奋勇替我们搞票,而且确实搞定了,事后想想,这次订票所开后门有点过头了,容后再述。

接下来就是做一些出行的准备工作,两人商定我负责带洗涑用品和干粮,Flora 带饮料及消毒用品,还各自上网查询了有关敦煌地区的交通、住宿、饮食、风土人情及驴友的经验等信息。

兰州至敦煌沿途已鲜见绿色,虽然下车前做了充分的心理和物质准备（添加了一件羊毛杉）,山坡上绿色植物与南方差别不大,出站后未见资料里介绍的班车,凭良心说司机所取车资还算公道,却有不少出租车司机凑上来兜揽生意,不答,不肯,）一起拼车赶赴敦煌市区,离敦煌市区130公里,西安至兰州段,火车站名为敦煌站,后Flora用热开水捂热才得以入口,在我看来那简直不能称之为河,售货员不收硬币,Flora在站厅里买了一份简明列车时刻表,当天（即5月1日）晚八点多到兰州站,9：45在敦煌下车,一件长袖T恤已挡不住寒意,司机姓许,后与一对年轻夫妻（或情侣,车为普桑,可是冷得难以下咽,让我依稀记起地理课本里的荒漠插图,郑州至西安,还是打了一个哆嗦,沿途的风景与江南最大的不同是地势较高,想来修筑这条铁路花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兼财力,2日早晨的早饭为八宝粥,从车窗看出去,植被渐渐稀疏,河流宽阔但水极少,火车一路在山洞中穿行,感觉到丝丝凉意,寒风刺骨,问其原因,均以人计,每人30元,还价25,车况尚好,其实位于柳原。

司机说是游客,询问司机水从何来,车开到一半时,路上除了若干辆车开过,地理课所学我国山脉座落位置及走向已记忆模糊,愧对地理老师厚爱,从打扮上看不像当地居民,想起刚才售货员不收硬币的疑惑,司机说怕弄丢,车出了柳原,如果所说属实,竟出现了水和绿色植物,眼前就是茫茫戈壁滩、盐碱地,只看到两个行人,第一个推了部自行车,戴着帽子,穿着件黑色（或藏青色,）风衣,可能是骑车旅行者,第二位是徒步,那其勇气可真令人钦佩,答曰祁连山雪水,惭愧得很,并无其他说法。

但暂时还不知3日去雅丹魔鬼城和玉门关需要多少时间,第二件事是去长途汽车站打听5月3日敦煌去兰州的班车,询问比较了两家酒店一家招待所,入住后两人商定各自拿出一部份钱交给Flora管理使用,到了市区第一件事是找旅馆,还不及上海一个街区大,选定其中一家相对便宜且较干净的佛光大酒店,幸好敦煌市区极小,此事先按下不表,标准间打折后170元一晚,下午仍坐该车去莫高窟和鸣沙山,最后一班发车时间为14：40,路上与司机和同行者约好,车费每人30,按事前从网上收集的信息加上临时应变,事后多退少补。

面很精到,怪不得有北方客抱怨上海的面条难吃,与南方的面条不同,肉很老,概其成本已计入面价,午饭吃的是当地颇为有名的驴肉黄面,10元一份,与其后的几顿饭相比属昂贵之列,进入店堂时见一老外也在此用餐,墙上贴有英文菜单。

第一大佛像为武则天时期修建的约35米高的坐佛,洞窟内多供奉佛像,三大佛像及藏经洞值得一看,佛像壁画脸部因岁月侵蚀已退色至面目不清甚至于无,内容多为佛像及莲花,藏经洞由清末一王姓道士偶然发现,5万余件文物惨遭列强劫掠,最后只幸存2万余件,每窟均有编号,均为原作,否则泥塑金身们存活不到今天）,还不如尘封的好,四壁及窟顶画满壁画,窟区离市区约25公里,第三大佛亦为坐佛,佛高超出山体高度,在无知的王道士协助下,第二大佛为描述释迦牟尼圆寂之卧佛,后在佛头顶部建一阁楼遮风挡日（应该没雨,原物大部分已失窃、损坏,当天下午13：30准时出发去莫高窟,地处鸣沙山东麓,共有洞窟 700多个,现开放15个供游人观赏,门票100元,涨了,以前80,现存多为清代仿制品,也有佛经故事,故洞内禁止照相,以防加深腐蚀,俗称九层楼,因当时工匠计算错误,身边围着他72名弟子的塑像,表情各异,据说以此可推断出各人修行的程度,稍矮,从此揭开了“吾国学术之伤心史”。

钱却不能不掏,出发去鸣沙山月牙泉,不平归不平,同行者愤愤不平：莫高窟是老祖宗留下的遗产需维护修缮,沙地里满是驼粪,收门票80元,收百元一人也无可厚非,载客去月牙泉,驼队无需来往于丝绸之路受苦,在沙地上走路很累,类似于在烂泥里行走,Flora与我嫌其脏（驼身大块毛皮在脱落）,却还要如此拔毛,17：30左右,该景点位于敦煌城南7公里处,山前建一巍峨大门,鸣沙山为大自然天成,进得门去即见有人牵着大群骆驼招徕生意,还好,无异味,敢情如今交通发达了,改行了,宁愿步行。

游人不得亲近泉水,月牙泉水很清澈,泉边有植物,周围有护栏,传说原泉已干涸,此为人工注水而成,真假不得而知,旁有些许仿古建筑,内设摊点售卖饮料之类的物品,与其他旅游景点无异,离泉不远处有一人工湖,水深浪大,则注水之说不象空穴来风。

一种是全靠自已力量往上爬,到鸣沙山不能不爬山、滑沙,我俩已无力再滑那免费的第二次,然后领一竹木制滑板顺坡滑下,则可免费再滑一次,另一种由经营者顺沙坡搭建竹、木阶梯,爬山有两种方式,沙漠也不放过,沙漠泛起一层淡白色,还夸我爬得不错,要和我比赛谁先爬到顶,黄沙夹杂少量塑料袋等垃圾飞扬,远处太阳带着淡黄的光晕开始往沙山下掉,远观此种爬山者如蚂蚁在蠕动,及至需借助双手权作滑雪杆才滑完全程,旁边梯道上有两位男士也是走走歇歇,尽管有阶梯,往下阻力渐增,如愿自携滑板再次登山,时已过20：00（与北京时间差近一个时区）抓紧时间往下滑吧,极慢极累,游者花10元钱拾级而上,在掂量了自身状况后,Flora 和我选择了后者,依然不轻松,跟我叫板,没理他们,从山顶往另一边看,可见人类污染环境的能量是多么的高,沙子打在脸上生疼,宛如雪地,开头那一段速度较快,有风驰电掣之感,耳边似有鸣声,比较爽。

5元一杯,5毛钱一杯（一次性塑料杯）,返回大门的途中在一个摊点上喝了一大杯杏皮茶,5月3日离开敦煌前在市区又喝过一次,夏天喝会更舒服,杯子比啤酒杯大些,酸酸甜甜,带点杏子的清香,摊主说是用杏皮加水加糖熬制而成。

后又在旁边新疆人摊位上买了5块钱烤羊肉,晚饭在司机的介绍下在夜市的小摊子上吃了一碗臊子面,我们要了小碗,一人6串,小碗3元,大碗5块,共12串,考虑回去后照样学着做做看,这是我俩两天内吃的第一顿煮熟的热食（中午的黄面是凉拌面）摊主提供免费的三、四样自家腌制的小菜,腌韭菜味道不错。

回到佛光大酒店已近22：00,不知何因,房间内有股异味,赶紧开窗通风,接下来清理满身的沙子,冲了个淋浴,挨着床就睡着了。

到魔鬼城看日出是没指望了,我们这辆车是路上唯一的交通工具,计划在日出前抵魔鬼城,后面又来了一辆车,因隔天跟司机和拼车的那对约定5：00出发去玉门关和雅丹地貌,司机直到5：17才来,出市区后的公路路况还不错,六点二十左右东边的天空开始露出红色,迟到的原因好象是车开不出住宅小区的门,只好凑和着拍两张大漠日出吧,害我们在冷飕飕的街道上冻了半天,5月3日一大早（确切说是凌晨）4：30就起床了,两边依然是一望无垠的戈壁滩,顺带着看到了红柳树及其淡紫色的花,拍摄太阳跳出地平线时,目的地跟我们相同。

一路上司机捡着了两大袋面粉,有两种可能,司机一个月的口粮有着落了,继续前行,不知是哪个马大哈掉的,第一为给雅丹地质研究所送货的车,第二是为玉门关附近的军营送的给养,除此,方圆百里,杳无人烟,不管怎样。

景区的车总不能白坐吧,外来车辆谢绝入内,只能乘坐景区车辆观光,大漠雄狮、雅丹斜塔、狮身人面、蒙古包、孔雀开屏、骆驼、舰队出海……均为风蚀而成,7点半多达雅丹魔鬼城,车门自内向外极难开启,车分两种,力争之下坐上了前者,门票40,看似便宜,其实不然,大门入口距“城区”甚远,车费人均20,属霸王条款,一为切诺基,一为金杯,似乎年久失修,座位时时前倾,地貌确实名不虚传,形态各异,金黄色的城堡点缀于浩然如海的砂砾之上,迥异于以往所见,网上有更多更详细的描述,不再赘言。

修筑汉长城的原材料为泥巴、草、芦苇杆,车至玉门关时见一不大的蓝色湖泊,9点离开雅丹返玉门关,湖边有枯草,草和芦苇从何而来呢,途经汉长城、烽燧,在这荒漠里只有为数不多的骆驼草、红柳、胡杨艰难地生存着,泥巴随处都有,据司机介绍均为就地取材,据说为咸水湖,是否就是材料来源,不得而知。

玉门关现仅存方形城垣一座,为黄土筑就,难以想象其在历史上曾占据如此举足轻重的地位,哦,差点忘了,收费30。

如参观洞窟每人20元,洞窟面对着一小片低地,Flora和我就在此处打发了我们的午饭?D?D半温不冷的拌面,便去了不在行程之列的西千佛洞,如只在窟区逛逛每人一元,5元一份,低地内空气湿润,时间尚早,门票有两种收法,因前一天已游过莫高窟,我俩选了后者,阴凉,长满了挺拔的白杨,与不远处的沙漠和干涸的河床形成鲜明的对比,时近中午,随附的炒茄子很老。

而应及早赶回市区?D?D敦煌去兰州的班车14：40发车,司机把我们拉到了敦煌古城（实为影视城）,和司机讨论火车和汽车孰优孰劣,司机建议乘火车,但车次不多（最合适的一班在当晚23点多）且车票难购,如果想坐大巴,说大巴在路上要停车吃饭、一路揽客,但我和Flora疑其与影视城的人联手留我们（该人一直在旁附和司机）,以期赶上兰州去夏河的班车,此种人造景观不看也罢,而且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也提醒我们不该在此逗留,但车票好买且发车早,各有利弊：乘火车快,因敦煌为路过站,关键在于我们要尽早抵达兰州,但我们觉得现如今影视城遍地开花,汽车慢,现在回市区笃定赶得上,饭毕,比较下来,相对舒适,颠簸且吃喝拉撒不便。

售票处说敦煌至兰州历时16小时,因为已将钱款打给了开车的,开车的自然是不肯来的,回答4日上午11点,这样算下来5月4日早晨7点多即可抵兰州,回说不能退了,而火车要到4日下午1点多才能到兰州站,争取第二天早晨9点到兰州,214元一张,于是买了两张大巴卧铺,除非叫开车的自己到窗口来,目前的班车时间将使我们误点,我们可以多出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早知如此我们不会买这个票,多说无益,但答应路上不停车吃饭,上车又问了司机一句何时能到兰州,理由是我们已订好了兰州方面的车,事已至此,一到敦煌市区,结清了一上午的包车费（每人100）就直奔长途车站,正印证了那条颠扑不破的真理：钱到了谁手里谁就狠,与售票处的说法差得太远了,急忙找到售票员理论并要求退票,事实上我们确实要赶车,只是赶的哪一班尚未确定而已,并会尽量快开。

车开出敦煌已经15：00,从2日9：45踏出T52次列车到巴士驶离敦煌,至此,我们总共在这块土地上呆了29个小时,遗憾的是没能欣赏到大漠孤烟和海市蜃楼,可能是季节不对,太阳还不够烈,风也不够猛。

路两旁仍是茫茫戈壁滩,只有到了绿洲才显人迹,一个绿洲就是一个城市：安西,玉门、嘉峪关、张掖……。

就是这样的被子还不是每铺都有,事后Flora说她一路懊恼不已,被子（好像是毯子）不是一般的脏,只盼着早点到兰州,经嘉峪关的列车很多,好早日脱离这充斥着脚臭、体味、烟雾还有其他说不上什么味的车厢,此时此刻我是多么地怀念天堂般的T52次列车,不知是路况差还是车子破,应该从敦煌坐“飞天快客”（豪华型客车,至少比我们这辆要干净得多）至嘉峪关,尽量不靠近脖子,早知这样,漏风不已,一路上车主停车吃饭、添水加油、逢站必拉客,然后乘火车去兰州,不幸被敦煌的许司机言中,不断听到后来的乘客向车主索要被子御寒,时时担心要从铺上滑下来,Flora与我便要旁敲侧击一下,这是我第一次乘卧铺大巴的经历,但是往往一念之差造成截然不同的结局,且窗户好像关不严实,回到我们乘坐的这辆车上来,没有床单、枕头,铺位颜色模糊,我本想熬一熬,不盖被,但是挺不住大漠的寒夜,只好一咬牙盖住腿,颠簸得厉害,拼命稳住,并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腰酸背痛,还要讨价还价,每逢此,催促其上路,就这样走走停停,时睡时醒,如同梦魇,选择了一条错误的线路,在那儿看日落,后悔无用,已被无数事实证明。

资料上说去夏河的车从汽车西站出发,我们先坐车至临夏,兰州一当地居民说应去南站,临夏至夏河是沿着一条清澈的河流开的,车停靠在汽车东站,去夏河的班车下午14：30出发,到达夏河已过17：00,再转车去夏河,最后只好让他先开往西站再说,问出租车司机,到后一问,车进了兰州市区,果然应去南站乘车,这就是大夏河,所有的车一律是要停车拉客的,又叫了个机动三轮转去南站,还见多处标语“把临夏建成西部的温州”,临夏是一个回族自治州,好不容易熬到4日早晨9点半,曙光在眼前,却语焉不详不甚了了,好在不远,为了早到,路上看到不少修筑堪称华丽的清真寺,男性多戴白色小帽,女性喜披黑色烂花绒头巾（也有墨绿色的）,两岸风光秀丽,据说《天下无贼》前不久刚在这儿拍过镜头。

还价两人150,两人100就够了,看长相应是藏族的年轻人执着地跟着我们不停地说服我们雇他的车去桑科草原,不肯,怪只怪我们遇人不淑,夏河县城只有一条街,街的尽头就是著名的拉卜楞寺,开价一人150,后定为一人100,因为县城离草原很近,刚下车就有人前来兜揽生意,一面色黝黑,为此Flora事后自责不已,且没有货比三家。

由藏族司机及另一男子充翻译（不明其身份）,藏族小伙带着我们去了一户藏民家,放牧牦牛、羊、马,女主人时不时地用手抓一把牛粪添进火炉,翻译说就用手挖着吃,女主人用一个碗从炕桌的抽屉里盛了炒熟的青稞粉加上酥油倒上奶茶用手搅和揉捏便成了粘粑递给我们（也不知刚才抓过牛粪后有无洗手）,煮着奶茶,奶茶味道不错,燃料是干牛粪,均不通汉语,虽不愿开文明的倒车,该户为牧民,不再游牧,女主人应属中年,有点象小时吃的炒麦粉,这一顿招待花去我俩每人20元,加入酥油则有股怪味儿,有分得的草场,有固定住所,其余几个年轻些的大概是女儿或儿媳,但是没见有其他男性成员,家里看得出是洒扫过的,房间里生着炉子,但为了尊重民族习惯起见,硬着头皮略微尝了尝,除了酥油味。

已撞了N次,万幸的是未撞傻掉,进车门时头重重地撞了一记,从牧民家出来,车往草原深处开了开,先是蒙住了,后才感觉疼痛,而且肿起来了,我这脑袋不知怎的多灾多难,从小到大,Flora说会不会是我判断事物方面有缺陷,有这可能。

远处的山上盖着灰白的雪,前几日刚下过雪,天色渐暗,羊群穿过公路正要回圈去,未及融化,西边太阳还未完全下山,东边已有一轮圆月升起挂在积雪的山顶,草原夜色与大漠截然不同。

赶紧把前一夜在车上熏的那股恶浊味儿冲掉,标间80元一晚,晚8点至12点供应热水洗澡,房间在3楼,房间虽冷,是夜宿于县城的良友饭店,床单刚晾干（前些天因下雪故无太阳）已送来,晚饭吃的牛肉拉面,2元一碗,面的质量不能跟敦煌的黄面比,爬得我们气喘不止,这才想起此地海拔三千米,我们自己换,被套嘛只好将就着了,水倒还热。

尽管我已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了,穿带帽兜的滑雪衫,已有早到者占据了有利地形,5月5日一早去了拉卜楞寺,先登上寺对面的一个山坡,可拍摄整个寺庙的全景,一看就是专业人士,开着越野车来的,牌照京字打头,戴手套,让我越发觉得冷。

游客参观寺院需由喇嘛带领,寺庙内同时供有达赖、十世班禅之画像及十一世班禅照片,寺院建筑可拍摄,门票21元,价10元,拉卜楞寺是藏传佛教黄教的著名寺院,庙堂内禁止摄影,殿堂内点酥油灯,现主持嘉木样六世活佛,旁边一塔需另行购票,首建于清康熙年间,下设六大学院,有许多藏民去拜佛转经,有人不听劝告,起了冲突,后删掉了事,熏得毛衣上满是羊膻味儿。

后松口说如愿付5.5元退票费即可退,再与14：30直发兰州车的车主商量,因车已满载（实已超载）,一路不停（中间上了一趟厕所）直奔兰州,时刻表上14：05的车过了14：20还没动静,可否挤上去,5.5元可买回1－2小时,不睬,便宜点,是日午饭点了一个拌黄瓜一个醋溜白菜,下午本拟搭乘14：30夏河至兰州的车,先是不允,但票已售完,下车时已过20：00,岂有不愿之理,收费10元,询问车主何时开动,车主是一清秀的年轻人,于是又去售票处要求退票,说位置确实没了但可加两个小凳子,退而求其次,通过临夏中转,按一寸光阴一寸金计算当属物超所值,每人40块（原价44）。

最低限度可以让我买到别人买不到的票,那为何兰州至上海的票不请其一并搞定而要兜兜转转委托兰州方面订购呢,其实连腹诽也是不应该的,据说要提早20天订票才有保障,一想到堂堂处长亲自为我们送票,好在本文开头提及的那位热心朋友事先已辗转托兰州的一位先生（为免不必要的麻烦也为方便起见,只能腹诽一番而已,启程前关于订票的一番周折也找到了依据,但公开宣称的规则最多提早10天预定,心下惶惶,说服他别再三心二意,姑且称之为Y先生）购好票,Y先生年已五十,到达兰州后的第一要事是落实5月6日从兰州返沪的火车票,各地返程车一票难求,由此不难明白票都去了何处,而我们拿到的是两张面对面的卧铺下铺（票价438,围绕购票风波尚余一重疑问：上海至敦煌的票是通过国安局的人买的,看上去最多四十,时任省公安厅某处处长,人家热心助人,回去后一定要找老万（我的中学同窗）好好谈谈,我等只需至约定地点交钱取票即可,出身军人世家,因黄金周行将结束,定票费共47元）,无论如何也要在政界混出点名堂来,此种问题当然无法求证,我们还有什么权利哪怕在心里质询人家。

没有20元是拿不下来的,这是我俩出行以来住的最好的旅馆,我们得以按优惠价住进警官接待站,Y先生古道热肠,Y先生又带我们去了一间名叫“牛家兄弟”的快餐连锁店,换作在上海,格局布置类似于上海的“加州牛肉面大王”、“新亚大包”之类,售3元一份,服务员介绍面条有粗细不等数种,凭其警官证,便宜（132元一晚）干净还安全,得知我们尚未吃饭,店堂内明亮整洁,但同时属清真饭馆,在其推荐下要了宽面,随面附有两小碟凉拌菜,另赠灰豆羹一碗。

公园地处黄河畔,购5元门票,还可在空中观黄河及铁桥,在公园里第一次见到玫红色的槐树花及嫩黄的蔷薇花,二是穿过黄河第一桥（中山桥）,供游客坐着玩,理由如下：索道价比以前所坐都便宜,黄河水颜色名副其实,票价12元,5月6日早晨,去白塔寺公园一游,铁桥有一点外白渡桥的影子,在旅馆里用过免费早餐,有两种方法可抵达：一是坐索道,决定选一,桥下有人摆弄羊皮筏子。

10元一张,Flora和我各买了一张,买了几包兰州特产百合干,乘公交车费时仅10分钟,兰州站在一个街区外,又叫车赶往火车站,火车站附近有CD卖,叫了出租回旅店退房结帐,而这回主演中增加了我,路上车内放着一个沙哑、粗犷、苍凉的男歌手的歌,出得门来差5分钟11点,之前在T52次及大巴上都听过他唱的“吐鲁番的葡萄熟了”、“草原夜色”等,从公园出来已过10：30,急急忙忙找了家商厦花了一刻钟购物,幸亏车站离住地不远,出租车司机说此人叫刀郎,于是见缝插针,此时已11：40,火车发车时间12：05,眼看着离沪前的一幕又要重演,我拔脚开奔。

匆忙中没能尝到此地的浆水面、酿皮子,Flora没来得及买到她想要的书,T118次载着我们缓缓驶离了兰州。

可能是个小军官）拉着另一人（也是军人）从兰州开始喋喋不休,T118次上的服务显见的比不上来时的T52次,却混上来饶舌,让人耳根不得清净,有一男子（从言谈中知其为军人,具体表现在：列车员态度生硬,小推车来回叫卖次数频繁,洗手池鲜有擦洗,车过南京即开始换上铺及中铺的床单,硬件瑕疵有：厕所冲洗困难,走道地毯面目模糊,人员亦较嘈杂,直至西安下车（时为6日晚8点多）,可见他未买卧铺票。

不含购物和上厕所的费用,餐费几可忽略不计,Flora与我将此次旅程的花费明细核算了一下,吃住行玩加起来人均开销RMB2211,未超支（预算2500）,其中交通费占据第一位,门票居其次,住宿第三。

5月7日中午12：58,列车准时抵达上海站,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我们又回到了这座繁华、拥挤的大都市,如同两滴融入大海的水,淹没进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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