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人除了赫哲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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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哲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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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赫哲族背景资料。

赫哲人除了赫哲剩下什么

赫哲人有自己的语言,曾有人致力于用国际音标和注音符号记录赫哲语言,但无文字,近年来,但没能流传使用。

历史上赫哲人曾被称为“鱼皮部”,赫哲人与鱼有不解之缘,除了吃,还用鱼皮制作衣服、鞋帽、腰带、围裙、腿绷、手套等用品,因此。

“旧历年”(春节)被视为最大的节日,“什克斯”(除夕)晚上,赫哲人注重礼仪,赫哲人讲究过节,有敬老尊长的良好社会风尚,供奉“别布玛发”--祖宗三代、“五码子”--诸神画像及灶神和火神。

第二部分

赫哲人:除了“赫哲”还剩下什么。

文/本报特约记者 施晓亮。

一、初入赫乡,遭遇失望

节目中一个赫哲乡妇女做的鱼皮衣让他赞不绝口,他碰巧在电视里看到凤凰卫视的一个有关赫哲族的节目,北京青年报记者部主任张力显得颇为兴奋,我们也和张力一样,此前一个月他跟随的“中华环保世纪行”经过滇、贵、川、青、藏,对于即将走近的这个“鱼皮部落”充满了向往,在与我们会合后从哈尔滨赶往同江市的路上,他告诉我们,沿途大都是少数民族地区,各地民族风情迥异、丰富多彩,在离队前的几天。

而街津口赫哲族乡人数最多,同江市委宣传部建议我们去的街津口赫哲族乡,同江到街津口的路上有几个坑他闭着眼都能说出来,对街津口赫哲族乡的情况熟极了,他说来街津口的次数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了,达1000多人,并让市电视台的陈彦陪同我们前往,陈彦是对上报道部的主任,现在也不过4000多人,赫哲族一度是全国人数最少的民族,同江市委宣传部领导推荐了几户赫哲族人家,人数以同江市为最,可以说是赫哲风情最为浓郁的地方,正是凤凰卫视前不久来拍摄的地方,真是巧极了,分布在同江、抚远、饶河三地,为了让我们更快地进入角色。

热情地带我们参观镇南一公里处的“赫哲族风情园”并在园中的一个旅馆里下榻,此时已过了旅游旺季,这是同江市投资兴建的旅游景点,但没有什么赫哲族的特点,陈彦看出了我们的失望,依山傍水,景色倒是清秀,除了我们,没看到几个游客。

我们开始担心,在赫哲乡是否要无功而返。

二、开始“找到感觉”

我们是在见在见到吴宝臣后开始“找到感觉”的。

昨天空荡荡的舞台上,吸引着我们停车上前,经过“风情园”表演区时,我们开车驶离“风情园”,极具民族特色的音乐节奏和舞蹈动作,有六七个身穿民族服装的人在跳来跳去,准备再到镇子上找找线索,第二天早饭后,我们几个几乎同时惊喜地发现,与他们攀谈起来。

风情园领导让吴宝臣他们给领导们表演一段节目,当听说这些孩子才学了3天后,全是15、16岁的孩子,六个人,黑龙江组织部长等一行几十人来参观,这是民族风情园新组建的表演团,一个40多岁的赫哲汉子,领导看过之后一致评价“相当好”,领导们更是表现出了惊讶,3男3女,他自己则唱了一段赫哲传统说唱艺术“伊玛堪”,正在教他们的就是吴宝臣,他让他的弟子们表演了一段萨满“跳鹿神”,他自我介绍是镇文化广播中心主任兼文化站长,在我们的要求下,我们采访过程中。

”吴宝臣说他会把全部本领都教给孩子们,我不教的话,“我为什么要教这些孩子,”吴宝臣说,他说这些歌舞节目都是他自己编排的,用不了一个月,年轻人都各忙各的事,吴宝臣很得意,我们就能组织一个多小时的精彩节目,老的唱不了跳不动了,正好可以安心调教,没有事,这些孩子刚毕业,他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他们就可以演出15分钟节目,镇上会这些舞蹈和说唱的,领导们走了之后,除了他,没有几个人了,“其实,我也是自己琢磨的,一开始他是跟大爷(父亲的哥哥)学的,后来就是自悟,赫哲族这些文化传统就失传了,“现在才3天,”。

我们参观了“民族风情园”最重要的部分--赫哲民族博物馆,从赫哲先人住的“撮罗安口”,都被精心地摆放在馆内,加工鱼皮的各种工具,以及各式各样的鱼皮衣服,让我们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对赫哲族的传统有了个比较具体的感受,在吴宝臣的建议下,它的规模虽然小了些,但内容还是蛮丰富的,渔猎用的网、叉,还有一些现在日常生活中见不到的用品。

当民族文化失去了日常生活作为载体的时候,这些珍贵的民族文化就有了传承下去的希望,他们更希望看到赫哲族的文化,马上就要到为的‘十、一’黄金周肯定人也不少,赫哲族文化赖以保存的生活环境正在或已经失去,当游客们饶有兴趣地欣赏吴宝臣和他的弟子们的“嫁令阔”“温吉尼”“伊玛堪”表演、观看博物馆陈列的“文物”时,吴宝臣说,“‘民族风情园’的旅游旺季是四到八月,冲的就是‘赫哲’这块招牌,作为人口数量最少的民族之一,人为的有意识地制造一些载体就显得非常必要,好多远在哈尔滨、佳木斯的人节假日都会不远千里赶来,人家大老远的来,不光是为了看山山水水,”对于这一点,我颇为认同。

三、古道热肠,赫哲人不变的血性

在我们到达赫哲乡的第三天,遇到了毕春盛。

他是赫哲族第一个汽车司机,宣传介绍我们赫哲族,毕春盛是个有趣的老头儿,他说之所以主动与我们攀谈,是因为我们这辆贴得花花绿绿的三菱越野车,说话颇有些水平:“你们为了民族事业,不远万里跑到这里来,我做为一个赫哲老人,心里感到很激动,”。

他听说我们要找宝臣的父亲吴明义,他是吴宝臣母亲的堂弟,巧得很,江风很大,毕春盛跟我们准备采访的吴宝臣一家有亲戚,开上他的机动船拉着我们到吴明义在江心岛上的自留地寻找,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活,我们冷得有些打哆嗦,可他仍旧执意在江中停船,非得切西瓜给我们吃。

他独自一人一个月就套了29只狍子,共卖了13680元,每斤380元,我没使钩子叉子,他更强调说他是个好渔人,”他有点惋惜,惋惜归惋惜,套着了一只36斤重的鲟鱼,再说现在也没有狍子可套了,再卖到南方,这个纪录一直没有人打破,老人正在装修自家的新房子,后来他把鱼卖到同江市勤得利鲟鳇鱼孵化站,听说送到抚远每斤要800多块呢,他说1972年那场大雪中,今年1月13日凌晨,毕春盛很健谈,最强有力的证据是,他跟他的四儿子在街津口下滩区,“人家买去是孵化鱼苗,一点伤没有,一斤鱼抵一头猪钱,我还卖贱了呢,这只鱼把装修费全解决了。

毕春盛邀上吴明义夫妇以及吴宝臣,吴明义开船,就在江边吃,“够吃了”,我们在江边夜色中吃了平生中最香的一顿饭,吴明义忙着拾掇鱼,老伴切完土豆丝后又忙着把小鱼切成丁和丝,这是卧室(船内仓),“我们赫哲人的船就是家,而吴宝臣盘腿坐在“阳台”上给我们唱起了“伊玛堪”,今天你们也体验一下赫哲人原来的生活,这是阳台(仓顶),最长的不过一ZHA(左提手旁,听说我们想要见识一下赫哲人的捕鱼生活,一锅“江水炖江鱼”和一大盆“煞生鱼”(生鱼与土豆丝凉拌菜)已经端到了船头,毕春盛载着我们四人,毕春盛建议不回家,这是客厅(外仓),从各个角度拍了个够,右是乍)长,老伴撒网,当我们把江边拣来的漂流木堆成一堆燃起篝火时,这是卫生间(船头)......我们世代就是这么过来的,到黑龙江上去打鱼,一下午撒了两网,打了三四斤鱼,什么都有,”他指着船上的一个个木格开玩笑地说:“这是厨房(液化气炉具),这是储藏间,”这正合我们的心意,就着浓烈的小烧酒。

此时,我们才知道,这几天毕春盛家正忙着装修新房子,为了陪我们,他把手头的活全扔下了,我们很过意不去,他却说:“有句话叫‘古道热肠’,现在很少听到了,可我们赫哲人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他提前半个多小时就赶到旅馆为我们送行,老人唱了最的一句歌词:“送君送到大路旁......”我注意到老人的眼睛湿润了,唱最后一首歌时,跟老人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活,他要为我们唱三首歌,老人很郑重地穿上赫哲族盛装,很认真地唱了《北京》、《雄伟的天安门》、《草原之夜》,但老人依旧手持麦克风给我们4位听众唱完,旅馆有个歌厅,他跟老板提出来,他执意把我们送到街津口桥头,我们走的那天早晨,打开音响,断电了,分别时。

四、除了“赫哲”,赫哲人还能留下什么。

赫哲人都走向了农耕之路,他们(赫哲人)跟我们一样,都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只是多了个“赫哲”的名字,当地的汉族人说,赫哲人无论从生活方式还是生产方式上,今年是赫哲族定居55周年,半个多世纪来,山中无野兽了,河里的鱼也越来越少了,在政府的引导下。

一块含金量极高的金字招牌,“赫哲”二字就是一块牌子,在我们看来,用张力的话来说,赫哲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端着的是金饭碗。

张力全都买下来,每到一地他都要买一堆东西,我都要买一些能证明我‘到此一游’的东西,那都是些带有当地民族文化气息的商品,张力不是个爱逛商店乱花钱的人,只在邮政所看到一套赫哲风情明信片,只有六套了,一路走,一路往回寄,就像张力身上穿着的这件黑色T恤,但前胸一段排列成“山”形的东巴文非常吸引人的目光,张力失望了,东巴文是那西族的文字,本来10元的T恤要价50元游客也抢着买,“你们为什么不多准备点这样的商品,因为有了这些文化符号,但前一个月随“中华环保世纪行”采访时,式样一般,这是他在云南丽江购买的,“每到一地,自己留作纪念或是送亲朋好友,”在赫哲乡,转遍全镇,”。

尽管赵宝琴做的鱼皮衣一套卖到几千元,她做鱼皮衣的手艺是跟赫哲妇女学的,这个叫赵宝琴的妇女其实是汉族人,镇上很多中老年赫哲妇女都会做鱼皮衣,赵宝琴也不多做,“没人愿意学,但没有一个人想到要做,他在凤凰卫视看到的那个会做鱼皮衣服的妇女不在家,做鱼皮衣的过程我们是看不到了,鱼皮衣就失传了,一年做二三套,等这茬人都没了,更令张力失望的是,到同江串亲戚去了,乡人介绍说,够给孩子上学的就行了,”。

他说有这样想法的人很多,那些来花几千块钱买一套鱼皮的人,他不明白赫哲人为什么看着眼前的钱不赚,来赫哲乡旅游的人,还可以制作仿鱼皮的挎包、手套,回去可能就转手卖上万元,谁也不想空手回去,买一套鱼皮衣,可以做仿鱼皮的时装,看一看做鱼皮衣的过程,到赫哲乡,百十元一套,张力说,现代印染技术很容易实现,还可以开发相关的产品,他看到这个电视节目后第一个冲动就是,做个纪念,“而且,比如,用便宜的布料,肯定有市场,”而闻听此言的赫哲人如听天书,不以为然。

肯定会很好卖,他自己也说这门艺术“青黄不接”,吴宝臣展现给我们的赫哲族歌舞说唱艺术,他不知道这帮弟子们会不会一直坚持到底,肯定不是他的全部技艺,如果把这些民族表演艺术录成光盘,你的这些艺术,恐怕不太合适......”,但这已足够让我们感到精彩了,领导们觉得精彩,张力说:“你看,既有很好的经济效益,有些为难地说:“我人微言轻,观众们肯定也都会喜欢,再说投资也不大,我们觉得好,”吴宝臣挠挠头,又能把民族文化传承下去,做得太出格了,在景区里销售,你想没想过呢。

第三部分 赫哲族:渔人渔事。

本刊特派记者 邱长海。

一 歌者吴宝臣和他的渔歌。

“鱼起浮的地方我已去过。

鱼咬讯的地方我也去过。

鱼顶水的地方我更去过。

三个地方的鱼我都得过。

合日――合日――那尼――各热也。

金翅金鳞的鲤鱼我叉过。

鳌花、鳊花、鲫花鱼我捕过。

千斤重的大鳇鱼我擒过。

哲罗、岛子、鲟鱼我钓过。

合日――合日――那尼――各热也,”。

青山,落日,渔船,莲花河,吴宝臣站在岸边,一曲赫哲人的“嫁令阔”(民歌),歌声婉转、悠长,伴着河水缓缓流淌,水面上泛着金子一般的波光,不远处,黑龙江水浩浩汤汤,奔腾不息,江北岸,俄罗斯的树木与村落依稀可见。

挤在一堆装上了发动机的铁皮船中间,他的船,尤其是站在自家渔船上的时候,多年来,吴宝臣习惯了这么歌唱,每当他看到河水,就是泊在岸边的那艘小木船,样子破旧也不美观,显得有些寒碜。

祖辈打渔,因为打渔只是他的第二职业,其大小优劣多少显示了主人家的财力与身份,他的另一个身份是,赫哲人古称“鱼皮部”,船是他们的最重要的生产工具之一,但这在吴宝臣身上并不绝对,同江市街津口赫哲族乡文化站站长。

”吴宝臣跟我们说,吴宝臣在部队当通讯兵,但吴宝臣却认为自己肩上的担子沉重,其实他这“干部”的日常工作不关国计民生,“国家干部,他得到了作为一个赫哲人应有的荣耀,赫哲人能歌善舞,却发现民族传统的东西正被一点点地丢掉,民族歌舞正渐渐离人们的生活而远去,说起来还是多年前的事情,部队领导知道他是赫哲族人,不管吃喝拉撒,琐碎而清闲,为啥,那时侯,宝贝一样地待他,他多少没让大家失望,几年的军旅生涯,问题出在他复员之后,当他喜滋滋地回到家乡。

吴宝臣潜心钻研“温吉尼”(民族舞蹈)、“伊吗堪”(说唱故事)、“特伦固”(传说故事)以及“嫁令阔”,吴宝臣经常会给乡亲们来上一段,一干就是近十年,这十年间,特别是在“什克斯”(除夕)前后的几天,他总是把歌舞送到老乡们的炕头上,而“嫁令阔”仅渔歌就有《叉鱼歌》、《织网歌》、《捕大麻哈鱼歌》等十几首,“这多可惜啊,总该给子孙后代留下点什么吧,”从那时起,他就瞄准了文化站站长的位置,后来如了愿。

“你们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于赫哲人有多么重要,是多么令人欢快的时光啊,”他讲述了他小的时侯,老辈赫哲人常冒着黑龙江畔凛冽的寒风乘着“拖日气”(狗拉的爬犁)绕道数十里去聆听“伊吗堪”的精彩演唱以求一饱耳福,或是整个渔村挤在南北大炕上为听一段“特伦固”而侧夜不眠,那一幕幕,那一天天。

他的父亲吴明义不会唱歌,我们在赫哲族乡民族文化村见到他时,也不会跳舞,今年42岁的吴宝臣把18岁的女儿吴静送进了齐齐哈尔民族师范学歌舞,他穿着赫哲族“萨满”的服饰,纯熟、地道的民族舞蹈让人误以为他是出自家传,自己开始开山收徒,9月14日上午,他正在指导他的弟子们跳“温吉尼”,轻扭腰肢欢快起舞,其实不是。

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的吴明义却是方圆几十里响当当的“渔人”。

二 渔人吴明义和他的渔事。

水、船、鱼成了老人生命中最重要的物事,一年中半数以上的日子,吴明义的船也泊在莲花河岸边,老人在这两点一线上重复着单调的生活,顺着小道而上,从船头到他家炕头的距离也就是百十来步。

村里有60只船,大船、小船,老人今年65岁,老人一一为我们历数,木船、铁船,老人的好记性得益于早年根植在他脑海中的集体主义观念,就像对待村里的乡亲那么熟悉,在村里算得上是最有资历的渔人之一,村子不大,叫街津口渔业村,现有57户,300多人,大都是赫哲族。

一直干到1993年退休,老人担任了渔业村党支部书记,老人1965年入党,街津口分为渔业村和农业村,老人自幼生活在黑龙江畔,打渔仍然是他日常生活中最为重要的部分,1968年任街津口大队书记,1980年,退休之后,组织大伙出江打渔,一艘小木船引领百舸争流,练得一身好水性,据说年轻时一个猛子扎出数十米远,人老了,但对水的感情却久而弥笃。

老伴小他一岁,但要说老人最好的搭档,很小的时候就成了老人打渔的好帮手,黑龙江上,老太太担任了22年的村妇女主任,也算得上是村里的“风云人物”,从1956年到1978年,1984年入党,早年间女人一般是不上船的(捕鱼),还要说是他的老伴何桂香,这规矩到了老太太40岁的时候有了改变,老人的儿子们也都是好水性,天气十分恶劣,人们出江打渔一般是结伴出行,顾了大家顾小家,在赫乡。

一艘“夫妻船”划了一年又一年,1979年,毅然随丈夫上了船,夫妻俩风雨同舟22个漫漫春秋,村里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原有的渔业生产协作方式被打破,那时侯,老大吴宝臣当兵在外,其他孩子年龄尚小,何桂香老人一思量,就这样。

村里人打渔都到离村30余里的黑龙江上滩或者下滩去,老两口则一般去上滩,渔业村过节般的沸腾与忙碌,我们到街津口的时候,正赶上那里捕鱼的旺期,一出去就是10天、半月,吃住在船上,船是他们流动的家,上面生活用具一应俱全。

鱼越来越少了,有时运气好,大家只好抓阄,每天集结着数十只船,能打上三四十斤,现在一年也就打五六百斤,一般一只船一天只能打三网,拉空网甚至三网全空也是常见的事,过去出去一趟三五千斤不在话下,“鱼越来越难打了,船多鱼少,运气不好,多时达到上百只,近些年,在上滩,然后按号排队,依次下网,”老人感叹说。

之后在“6月10号到7月15”和“10月1日到20日”两个鱼类的繁殖期封江,一般是每年5月1日江面冰雪融化,从10月20号后可以自由出江,江面就结冰了,开江打渔,人们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政府前些年出台了有关规定,捕鱼的季节便多了些限制,黑龙江上的冬天来得格外得早,打不了多长时间。

当然,冬天也可以在冰上下挂子(一种捕鱼工具)捕鱼,可那是年轻人的活,老两口只能坐在自家的火炕上,咬一口泡菜咂一口老酒,总结今年的收成,眼巴巴地瞅着明年开春的日子。

村里每年给他5000元的生活补助,7垧就是7000元,换成了7垧(1垧等于15亩)地,他打渔一年的收入是5000来块钱,一垧地转包出去,吴明义老人的生活有些不同,这就是赫哲人年复一年的生活轮回,承包费收1000元左右,这只是他收入的一部分,退休后,而从今年开始。

打渔已经成了一种消遣,精神上也自得其乐,物质生活上衣食无忧,老两口跟小儿子一起过,老两口还是喜欢出去,或者是一种感情寄托,作为一个老渔人,其他儿女们都很孝顺,特别是在每年的渔期。

大女儿吴彩云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二女儿吴彩虹初中毕业嫁到了同江市里,三儿子吴宝力退伍后在乡政府当城建助理员,大儿子吴宝臣在镇上,现任同江市城郊镇团委书记,老人一共有六个子女,现在是黑龙江省艺校讲师,现任同江市委统战部部长,三女儿吴彩霞毕业于齐齐哈尔民族师范,二儿子吴宝江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

姐弟六个除了老大吴宝臣还经常打渔外,其他人已没有太多的机会体验那种生活,幼时跟父母打渔的记忆变得模糊,当年学下的本事变得生疏。

这让吴明义这个老渔人多少有些遗憾,孩子们根本无法体会他作为一名老渔人,他跟子女们的交流越来越少,他说,心底的那些感受。

三 渔业村跟渔有关的人和事。

老人摇摇晃晃走出地窨子,老人一天三顿不离酒,并不走远,鱼多少也不计较,周围种满了花草,一种叫作扫帚梅的花开得正泼正艳,9月14日下午2点,到下午四五点钟,同来的同江市委宣传部的同志说起了老人的趣事,他就划船出江,他住的地窨子(赫哲人的传统住所)搭建在黑龙江边,由春生是一个奇怪的老头儿,当着我们的面,旁若无人的小便,一顿三两多,每天中午喝得醉醺醺的,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一见水,立刻精神十足,恢复了老渔人的麻利与娴熟,他只是在近处转悠,打它几网,够晚上和明早的下酒菜就成。

老人就是不肯,老人就不言语,可呆在儿女家里,儿女们怕憋出病来,有时候好歹听了一次劝,他们几次劝父亲回去与他们同住,老人有儿有女,据说,并都过着殷实的生活,久了,闷闷不乐,也只好由他,于是,江边的地窨子里总是飘出些浓浓的酒香。

老人船头摇撸,我们坐着吴明义老人的船去打渔,那份悠闲,那份浪漫,看到了一个像极了尤春生的老人,9月15日下午3点在莲花河上,老太船尾撒网,斑斑白发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很好看,让我们好生羡慕,张力老师感慨说:“百年修得同船渡,”。

恬静地过上了渔人的生活,生活颇有些“采菊东篱下,老人亦礼貌地回应,这位老人叫何景山,可老人都是一笑推之,组织上几次找到他,这让我们产生了些误会,我们与他打招呼,以为是尤春生,昨天的醉汉与今天矫健的渔人判若两人,正感慨的时候,吴宝臣告诉我们,是个老革命,参加过抗美援朝,后来带着妻子回到家乡,那些东西在他心里荡不起丝毫涟漪,就这样,几十年过去了,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这只是赫哲渔人生活的一种形式,他们中间便多了些创业的汗水和生活的艰辛,悠闲并不是它的全部,这些年鱼越来越难打了,一些有头脑的年轻人开始探索其他的致富途径,近些年,街津口成了旅游区,每年纷至沓来的游客带动了相关产业的发展,于是,各具特色的小餐馆、小旅馆雨后春笋般地出现在小镇上。

第四部分: 赫乡风情。

特派记者邱长海

“特伦固”――起源的传说。

跳上去问:“哭啥,女人对他们说:“好好过日子吧,”女人把经过说了,熊找上门来,忽然来了一只熊,妇女在江岸上啼哭,下面是吴宝臣为我们讲的一个“特伦固”:一个妇女有三个孩子,记住3年之内不能打熊,第三个去寻找,我还得去跟熊过,”女人回到家,“别哭,两个钻进林子没有回来,也一去不归,冬去春来,我让你再生几个,回家收拾收拾屋子,我就来,后来她果然生了好些娃娃,你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哈拉(氏族)了,不然我会被你们杀死,”。

胸口还长着一对大奶子,他们在一个水泡子跟前见到一头熊,孩子们忍了两年,第三年到底还是猎熊去了,打死后扒膛时一看。

传说告诉我们,人跟熊的结合产生了一个新的“哈拉”(氏族),熊是它的先祖。

“塔拉卡”――待客的上菜。

所谓“塔拉卡”是用鲤、鲟、鳇等生鱼片加配调料制成的清香爽口的佳肴,何桂香老妈妈用刚从江里打到的鲜鱼为我们做了一大盆“塔拉卡”,最具特色的是“塔拉卡”――刹生鱼,有“不吃‘塔拉卡’就不算到街津口”之说,赫哲人的主食是各种鲜鱼、腌鱼、鱼干和各种干、鲜兽肉,吃法多种多样,这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上菜,9月15日晚上,在黑龙江边,我们燃起一堆篝火。

此外,“它斯恨”(炒鱼毛,类似鱼松)和“稍鲁”(烤鱼),也是风味独特的美味。

“拖日气”――狗拉雪橇。

赫哲人因善使狗,在历史上又被称为“使犬部”,“拖日气”速度很快,“拖日气”形状像船,头狗经过训练,赫哲人几乎家家养狗,在雪地上奔驰如飞,在里面铺上柳条,能服从驾驭人发出的行、止、转弯等命令,主要用来拉雪橇,日行可达200余里,载重三四百斤,狗用鱼肉喂养,异常健壮,可坐人或载物,史书称之为“陆行乘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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