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幸】
影视作品里经常可以看到,青海、内蒙、西藏、新疆等地,当朋友离别的时候,通常是大家通宵饮酒唱歌,歌。
阿土过了三十个小时的一天,加多了六个小时,从国内过来的时候,因为时差缘故,法航的飞机服务还是很不。
错的,除了睡觉不能伸直腿以外,其他方面感觉还挺好,看看点播电影、听听音乐、玩玩游戏,除正餐外,茶。
水间还有哈根达斯的冰淇淋,以及日清的泡面,眨眼间很快就到了,由于阿土在国内就整天黑白颠倒,严格遵。
守欧洲时间作息,故而也没有太多疲惫感,落地也没有头晕目眩。
总是看着表在不,感觉不适应的最主要就是时差问题,其实很久不出门的阿土忽然穿梭在各个国家的机场之间。
怕自己错过航班,即使没有错过航班,停地计算着点儿,上飞机后也算不清楚,即将到来的一天到底是多少个。
小时,多出来的几个小时是怎么来的,那差的几个小时哪里去了,或者。
现在从欧洲往国内回去的话,按理应该是减去六个小时,那就是十八个小时的一天,拉托维亚比匈牙利时差还。
要有一个小时,那么转机的话……然后再到国内…… 算了,反正也算不清楚,别误点儿就好。
这时,阿土不禁想起中学时候地理课上经常讲的,关于双胞胎兄弟的两个古怪案例——。
【案例1】
大明和小明的妈妈,怀着这哥俩就上了飞机,进行长途旅行。
途中,忽然二人出生,大明先来到世界,小明三十分钟后落地。
小明反而是哥哥,而大明只能做为既成事实的哥哥,但是户口登记本上。
问,飞机是往什么方向飞。
【案例2】
还是大明和小明的妈妈,还是怀着这哥俩,又上了轮船,进行长途旅行。
途中,忽然二人(再次,)出生,例牌,大明先来到世界,小明三十分钟后落地。
但是户口登记本上,小明反而是哥哥,而大明只能做为既成事实的哥哥(是不是有点眼熟,)。
并且,这次小明比大明的生日竟然要早一天。
问,轮船是往什么方向开。
并且要说出,轮船经过了什么地方。
老师讲到这两个案例的时候,阿土通常是奇怪。
大明和小明到底出生了几次。
为啥他们妈妈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非要出远门长途旅行。
怎么会每次都那么巧正好出生在路上,而且无一例外是大明先出生而变成户口本上的弟弟。
回忆和时差计算迷惑的当口,已经中途转了两个机场,即将到达回国之旅的最后一个飞行中转地——阿姆斯特。
丹
遗憾,这次的行程安排中,法国和荷兰都是在机场匆匆而过,久闻大名的两个地方,却只能鲲鹏展翅地惊鸿俯。
视一瞥,对该地区完全没有任何直观印象,将来回首往事,看着手中残存的票根,阿土必定感慨万千:。
没接触过当地的人民群众。
没见识过当地的水土自然。
没品尝过当地的美味佳肴。
没认知过当地的风俗习惯。
惆怅若失,情何以堪呢。
正胡思乱想着,听到广播里乘务人员语速超快地跟大家伙儿宣讲着什么,阿土感伤的心说:“别理我,烦着呢。
”估计又是飞机即将起飞让关闭手机笔记本电脑之类的,老套。
不对,发觉周围乘客都在解安全带拿行李,干嘛,飞机要起飞了你们瞎折腾啥,有点规矩没有。
阿土拉个正从旁边路过的乘务员检举揭发:“乘务员同志,你看,他们不遵守秩序,”。
乘务员解释到:“咱们起飞时间有点儿变化,大伙儿先下飞机候着,呆会儿再登机,您也赶紧着,”。
啊,这样啊
举报没有受到嘉奖的阿土,怏怏不乐地拖着行李跟大伙儿一块儿下飞机,又回到候机楼,等待重新登机的通知。
中间不时跟好奇的外国宝宝打打招呼,对着机场商店橱窗拍拍照片。
一个小时后,终于重新又登机了。
正要关电话,老友忽然来电问:“你到阿姆斯特丹了吧,”。
阿土告以实情,老友一下子就急了:“什么,现在才登机,那还能赶上去中国那趟么,”。
把老友的问题转述,受老友情绪感染,阿土意识到发生了很严重的问题,赶紧抓过一个空姐,不理会她的挣扎。
给她
老老实实交代:“不太好说,八成是赶不上了,空姐停止挣扎,看了看阿土的票,要落地才能知道,”。
老友听了阿土的回话,沉吟一下:“到地方给电话我,”。
阿土言:“喏,”
关机,银鹰展翅,飞上九重天。
落地后,在机场地勤姐姐的指引下,阿土跟几个大概是同路的旅客一起,施展各类身法(阿土用的是“凌波微。
步”),向登机口腾挪纵跳而去。
好轻功不敌迟误点儿,一行人站在检票口,听着机务人员的“I'm so sorry ”,有点小傻眼——去香港的飞。
机刚刚已经正式起飞了,将俺们无情地留在了荷兰。
欧洲跟国内一样,已经起飞的飞机不能再落下来把误点儿的乘客拉上去,俺们只能在异国他乡听从当地人民的。
鱼肉和摆布了,想想就觉得凄凉,一股冷气自后背蔓延了全身——面对未知领域因不可获知而产生的恐惧感。
此情此景,应该唱段儿京戏,比如……《赵氏孤儿》选段。
谁推我,阿土回头看去。
一个身着法航制服的妹子,礼貌地朝阿土笑笑:“Do u speak english?”。
阿土茫然地点点头:“啊,俺说 Englsh,”。
妹子指指点点地比划着,示意阿土拿上行李去左拐右拐再上楼下楼的一个地方,那里有法航的服务台,在那里。
可以办理手续,去机场酒店入住,明天同一时间,凭手里的机票换登机牌搭乘同一班飞机回国。
What?,Really,It's very great !!。
想起来了,俺在国内也听说过,一旦航空公司误机走不了,会给大伙儿安排住的地方的,只不过阿土从来没有。
遇到过而已,看,资本主义国家在这点上跟俺们还是一致的么。
阿土赶紧去办手续,都小半夜了,这么大冷的天儿,找地方落脚是正经。
去服务台的路上,老友打电话来问情况,阿土逐一详述,老友稍微放心了一点。
是,老友英明,一路上的飞机都订的法航的联程票,否则误点儿了人家才不管你呢,重新买票等着吧。
不过老友还是比较担心,因为知道阿土是那种土得掉渣的人,机场到酒店的车你能找到么,到了酒店入住手续。
路上遇到打劫的怎么办,签证超了一天明天海关不放人怎么办……,你会办么。
阿土跟老友保证,以实践作为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摸着石头过河,严格按照客观规律办事儿,没事儿不找事。
儿,有事儿找警察,不打架不骂人不随地吐痰,广泛联系群众,齐心协力,众志成城,平稳度过这二十四小时。
……
老友问:“万一有突发事件,弹尽粮绝而援兵未到,你会怎么办,”。
阿土想起在奥地利广场看到的街头艺人,郑重回答:“我就先买个罐头吃,”。
老友楞了下:“然后呢,”。
阿土:“然后把罐头盒子洗干净,在机场门口扎摊儿卖艺,拿这个罐头盒子收钱,”。
老友笑了:“你还会卖艺,你有什么才艺可以卖,说来听听,”。
阿土迅速检索了一下大脑硬盘:“唱……歌吧,唱歌,”。
老友追问:“什么曲目,”。
不给华人丢份儿,也不与,阿土信心满满:“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唱《男儿当自强》、《满江红》,积极向上。
当地文化冲突,声音大点儿,你们来时也能听得到,而且,我自己先往罐头盒子里扔几张欧元大票儿,硬币也。
扔一些,扩大收费幅度,还可以压着大票不被风吹走,”。
老友狂笑:“孺子可教,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阿土打个立正,谢老友栽培,收线。
到了服务台,领了一个装满洗漱道具的包包,服务员跟阿土说,出门找 A9-13 站台,抓紧时间坐车去 Hotel。
Schiphol A4 酒店,为避免错过班车,阿土二话不说拿起包包就冲出机场大门。
寒风凛冽,机场门口各色人种服装五花八门,穿棉袄羽绒服的、穿卫衣羊毛衫的、穿短袖大裤衩的(巨强,)。
阿土无暇关注短打扮的汗毛有没有冻得立起来鸡皮疙瘩有没有很突显,直冲候车站台。
诶,俺应该去几号站台来着。
赫然写着A4,那就去A4站台,低头看看手上的入住单,没问题,(典型的忙中出错)。
爽,刚跑到站台,车就来了,上车上车。
即使在这么冷的天气,着急赶路的阿土依然保持着东方僧侣的绅士风度,“After you”,让两位身着法航制。
服的空姐先上车,(后来事实证明,广积善缘是很必要的)。
出于环保目的,欧洲的路灯没有深圳这么密集和耀眼,故而阿土感觉一上车,就随着满车的乘客一起,随大巴。
奔向浓得化不开的黑夜,正好身边是位黑人乘务员,他朝阿土一笑,阿土顿时感觉好像两只眼睛和一口雪白的。
牙齿漂浮在空中,充满了温暖的神秘感,紧忙也颔首致意。
车过两站,看车门上的指示牌,貌似还要往前很远的样子,但是没有看到酒店名字。
鼓声越来越大,鼓点越来越密集,阿土心里有点开始打鼓,并且,随着大巴车的奔驰,最后,赫然感觉一个千。
人规模的威风锣鼓队在阿土心里欢腾雀跃。
本能觉得有点不对头,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
大巴经过一个路灯,电光火闪的瞬间,阿土忽然发现前面正站着刚刚让她们先上车的法航空姐。
拿出酒店入住单,I wanna to this hotel(举起入住单),阿土搭讪道:“Hello,the bus is to here,”。
两名空姐和蔼友善,看了单子后,惊奇地跟阿土说:“No,you take the wrong bus.”。
啊,搭错车,这么经典的电影竟然发生在俺身上,阿土傻眼了……。
正好等车到一站,去A9-13站,指着站牌跟阿土说明赶紧坐什么车回机场,拉着阿土下车,两位空姐真够意思。
A9-13才是站台的名字,A9-13,A4是酒店的名字,台等车,哦,对对对,阿土想起刚才服务台说过这个。
阿土试探着问问是否自己可以打个的士直接去A4酒店。
而且不如大巴安全系数高,跟阿土解释:大巴免费而且准时方便,两位空姐大摇其头,打的又贵又绕道,因为。
阿土是外地来的,无法分辨正规的出租车还是非正规的出租车,来来来,还是跟着俺们一起学习坐大巴的路线。
……
给阿土交代完毕,又让阿土复述了一遍(这个比较寒),两位空姐点头微笑,在阿土的感谢致辞中飘然而去。
等她们消失后阿土才反应过来,这么好的人,应该跟人家合个影留作纪念,最少也要用英语表述下“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后会有期,江湖再见”……。
还没感叹得告一段落,回头车已经来了,阿土腾身而上,整车除了司机就是阿土,没有漂浮的眼睛和牙齿,再。
次投入浓得化不开的黑夜。
回到机场,找到A9-13站台,一看,阿土后悔得直跺脚,这儿站着一堆拿服务台派发的洗漱道具包包的人,明。
显都是误机了去机场酒店的么。
遵照两位空姐的指引,阿土先找电子站牌看,长吁一口气,去 Hotel Schiphol A4 还有最后一班车,好险。
有了刚才的遭遇,这次阿土加了小心,每来一个车,阿土就冲出候车亭跑上去给司机看酒店入住单,指着单子。
小车就问“Hello,大车就问“Hello,上酒店的名字,this car is to here?”,this bus is to here,”。
当然了,每次司机都说不是这趟车,让阿土继续等。
旁边吸烟处一个欧洲朋友看阿土跑来跑去着实忙活,跟阿土说,车身上会有酒店的名字的,你不用跑的那么辛。
苦
给这位朋友递过一支烟表示感谢,阿土点头,阿土再劝,该朋友推辞,扬扬手表示手上这支还没抽完,明白。
把阿土给的烟续上,一抬头看见阿土依然故我地跑来跑去问个不停,他笑笑点头接了,苦笑着摇摇头,看着阿。
土继续忙活
没办法,最后一班车么,咱太土,也不知道人家这边儿会不会临时调其他单位的车来接客人,万一大意,错过。
就麻烦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不抱琵琶不遮面。
看着写有酒店名字的大巴开进候车站,阿土例牌地确认了该车确实是去机场酒店的,当时忽然有种肩膀上卸下。
“太行”、“王屋”二山的感觉。
第三次扑进浓得化不开的黑夜。
到了酒店,看到大堂里如假包换烧着木头的壁炉,一种暖意从心到身地淹没了阿土。
办理入住手续后,阿土拖着行李走在一望无际的走廊上,很想问问这个酒店的设计者是谁,走廊搞这么长是哪。
家的创意,一直走到快睡着的时候,才到了房间门口,还好,阿土这点比较仔细,没有在此时“忽然发觉房卡。
落在了前台”
进屋开灯,看着这个可以住四个人的大房间,阿土终于浑身轻松。
看看点儿,已经超晚了,为了不打扰老友休息,阿土没打电话,而是发了个短信报告:“平安抵达,不用在机。
场门口卖艺了”
没想到,老友马上回了超简洁的一条:“你很牛,”。
阿土详细回想了前台交代的次日行程安排,赫然笑出声来,明天俺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可以饱览阿姆斯特丹。
的风土人情,感谢法航的误机。
第二天一早,吃过丰盛早餐的阿土寄存了行李,高高兴兴地拿着酒店的旅游手册按图索骥去阿姆斯特丹港看水。
上城市,表演“桥上腾空前滚翻半周横着身子入水”的名胜古,寻找当年香港洪兴社著名青年揸fit人陈浩南。
迹,(见电影《古惑仔 之 只手遮天》)。
一天时间,阿土逛了阿姆斯特丹的水街,顺道还坐火车浏览了荷兰的许多其他著名城市。
惊奇地发现此地的自行车多到让让人想起八十年代的北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惊奇地发现身边不时飞过的不光是鸽子和常见水鸟竟然还有天鹅,一派人与自然的祥和。
惊奇地发现本地由于人工太贵,快餐店里的汉堡薯条热狗等都是通过自动贩卖机热卖。
惊奇地发现超现代化车站的外壳竟然是一栋遗留古建筑,不知道当初怎么盖的……。
视觉上众多的惊奇,与当地外国人及华人众多的邂逅,这个地方给阿土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即使是机场带着。
冲锋枪的武装警察,发现阿土拍摄时也是轻轻地摆手摇头,而没有立马做战术反应举枪瞄准。
夜晚,到点儿了,世间无不散之宴席,阿土挥别了美丽而迷人的阿姆斯特丹,踏上回程的飞机。
找不到自己的座位,满眼的座位号不是34就是44,发生了非常古怪的事情——找了半天,登机后,走到大飞机。
的尾部,也就是54,可阿土的座位号是74。
天,难不成俺上错了飞机。
空姐看着这个中国人冒着土气满眼迷惑地在机舱里转来转去,过来问需要什么帮助。
阿土给她看自己的登机牌。
空姐一看就明白了,跟阿土说“请上楼”。
上楼,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阿土貌似搞不懂她在说啥。
啥意思,让俺往上爬一层,那不到飞机外面儿了么,这么大冷的天儿,等下再扶摇直上九万里,空气都没有。
你让俺坐在飞机外面儿。
既表示不明白,不能因为你们请俺在,大不了俺再买张票明天走,阿土摇摇头,也表示拒绝坐到飞机外面儿去。
荷兰玩儿了一天就让俺“骑”着飞机回中国,想都甭想。
空姐笑笑,带着阿土来到飞机中部的一扇墙前,拐过去,赫然是一个楼梯。
楼梯的上方还是在机舱里,而不是在机舱外,阿土抬头看看,稍微放心了一点,试探着向上走去,上去看看再。
说,不行咱再下来
上完楼梯,眼前豁然开朗。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饶恕俺这无知的罪人吧,阿门。
阿土太土了,竟然忘记大型飞机是上下两层的。
很快找到座位,放好行李坐了下来,阿土四下打量着。
不对,这里好像跟来的时候差别很大。
前座和后座之间的空间很宽,而且一排只有四个座位,2+2中间一条走廊,非常宽敞,座椅旁边有一大排来历。
不明的按钮,按一下,竟然整张椅子平放了下来,可以伸直腿躺着,还有电动按摩。
阿土坐起来,跑下楼再看,楼下是每排3+4+3两条走廊的座位格局,前后座空间跟来时一样,不能完全伸直腿。
而且椅子平放肯定会把后面的人腿压坏。
仁慈的主,赐予俺无边的智慧,让俺搞清楚究竟发生了啥事儿……。
阿土心里嘀咕着上楼,开始观察周边的邻居。
旁边坐着的是一个亚洲人,打招呼问问,是个来自Korea的妹子,连电动座椅都不会用,还要阿土教她,这么。
土,估计问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还是自己琢磨吧。
忽然间,阿土看到了两个满脸“人五人六”的中年华人男女。
想起来了
他们俩刚才在机场登机的时候,是被穿制服和西装的一帮洋人带着过来的,没有排长队,直接插到队伍前面。
跟制服洋人和西装洋人握手寒暄之后仰着脸加塞儿过的安检,彼此交谈说粤语,阿土当时还感叹了下“哪里都。
有这样的”,对他俩“人五人六”的特权派头很有印象。
再看看座位牌号,俺的座位就是这儿啊,那……现在俺跟他俩坐在一起,这说明啥,没错啊。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蹦了出来,但是阿土不能确认,抬腿站起身,再次跑到楼下去求证。
大半个机舱的人看着阿土从楼上蹦下来,飞快地跑到机舱的前面去,周围几个乘务人员有点紧张,不知道这个。
华人小子想干啥,绑架机组人员么,那谁来驾驶飞机,迅速而不失仪态地跟着阿土跑过去,嘴里不停地问着阿。
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么”。
跑到头,阿土明白了,跟乘务人员说,“没事儿没事儿忙你们的吧”,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中回到楼上。
可怕的念头确认了,下面一层的尽头,有常见的“商务舱”区域。
排除了“商务舱”,排除了来时的“经济舱”,阿土现在身处的,应该是传说中的“头等舱”。
跟旁边的韩国妹子搭讪了一阵,她爸是韩国一个高级干部,没错,二次确认,她毕业会去那里上班,来欧洲公。
费实习的
赶紧给老友发短信:“你订的头等舱么,”老友还没回复,阿土拿出手机,怎么能这么奢侈,飞机就起飞了。
(后来才知道,不是老友订的,是法航给误机乘客安排的,)。
阿土稍有忐忑,做为一个土人,刚起飞时,很正常么,遇到这种事情,难免有些不适应。
旁侧的那对“人五人六”显然也注意到了阿土,一见阿土扭头看着他俩,眼睛盯着阿土小声嘀咕些啥,马上停。
止讨论拿起杂志做阅读状,都没有把杂志拿倒,很老练,等阿土转过身,可以听到他们又马上开始小声嘀咕。
唉……
三分钟一茶,五分钟一酒,头等舱伙食特别好,除了睡觉,中间就没停过趟,器皿是玻璃的,餐具是不锈钢的。
餐巾是布制的,没有一样塑料制品纸制品,挺好,很环保么,头天晚上拿铅笔勾选第二天的早餐,啧啧,有。
得选,这挺不错
最满意的还是这张椅子,放倒了睡着真舒服,而且旁边的韩国妹子很安静,没有半夜踢过来一脚之类的尴尬事。
件发生,当然,阿土有没有半夜踢她一脚那就不知道了。
欢乐的时光特别快
感觉睡醒吃过早餐没一会儿,飞机已经到了香港,周围的外国语口音逐渐消失了,粤语和国语开始充满阿土的。
耳腔,满眼都是简体繁体的汉字,充分体验了回到国内的喜悦。
阿土随着人潮涌下飞机,加入熙熙攘攘的进关队伍,一边挪动着脚步,一边心里琢磨着:。
下次再出门,误机的时候不要慌,要开怀大笑才是。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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