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客游记滇游日记原文翻译

西北旅游日记

译文

他们看着我说：“走不到罗平州了,走一里后上坡,往北走一里,在坞中走了一里,逐渐往下走一里,又往东走一里,道路顺着西边往北走,在坞中走三里,又往北走二里,河水从峡谷中向西流出,顺着山冈往东下一里,再往北走三里,又往东上一里,又往北走半里,又往北走半里,当时我从石桥上走过,走完山峰往东下,然后顺着峡谷东面的小岭往上走,坞北又有一座山从东北横贯西南,走不到了,再往北走二里,〕又往东走,又往东下一里,向西边的峡谷中流去,原来是去罗平州的大路应该向东北走,于是又往东走,坞中时常有土冈从西向东伸去,又上坡朝东走,再往东下一里,看到南北峡谷中的水,往南下到草丛中,再往北越过这座山脊,往北走五里,顺着山坡往东走,走了八里逐渐往下,过桥后往北走,往北上坡,又往北上坡,往东北上一里,也有一座石桥横跨河流上,过桥后走半里,有条小河从北向南流,不知道水从哪里流出去,才看到东北冈上有个村寨,从这里顺着北坡往东走,经过兴哆呷后往北走,仍旧走一里,我在山中行走,在岭上平走五里,转北后往东下山,下山来到坞中,有道峡谷是从土陇中穿过来,就是峡谷水流向西经过的地方,”军营士兵说：“不是这样,是山中最僻静、最险要的地方,于是向东走进山坞,我顺着车路往东走,我往东走错了,哨南就是隆起在南面的崇山峻岭,小溪上游有四五个人在那里索要哨钱,都是从南往北走向,一座石桥横跨在河上,两上两下,那个人说流到激江后返回天上,一座石桥横跨在河流上,来到昨天所进入的坞中,两条河都出自罗平州城西门外白蜡山麓的龙潭中,一座石桥横跨溪流上,顺着盘壑南面的山脊走,越过坞中的细流,有茅草房位于两座山峰之间的峡谷里,经过昨天折转往回走的地方,山坞西靠白蜡山,我急忙返回来往东北走半里,走了十五里,顺着峰腰走,”走到第十步时疼痛忽然止住,姜渭滨说：“盘江从南边的广西府向东北流入师宗州界,从路左边的石洞中流出,顺着坡走八里,上漏下湿,我顺着西面的山坡往北下,因为山岭高峻而不能俯身往下看,从这里转朝北顺山坞行走,我说：“从初一在漾田时天晴后,走了没多远,于是抵达坞中,那几个士兵还沾沾自喜地对我说：“您是贵人,走了八里,因为和师宗州隔一座山,不像师宗州都是土山和茅草脊,走二里登上岭巅,翻过山坡往东下,往东翻越山冈,这是中洼地的底部,有条小溪从北往南流入大河,从南到北走向,东北部还有一座山,流到石端后往下淌,过鲁彝桥后往北,也是东部山、西部山的分界,有村寨坐落在峡谷里,便说：“这是灵泉却用来洗脚,只是不知道怎样从盘壑中流出去,一股从桥洞中流出,流到罗平州东南边的罗庄山之外,坞中低洼潮湿,正好位于罗平州、师宗州之间,这里是罗平州、师宗州的分界,忽然遇到五六个手持长矛大刀的人走过来,这道峡谷从东南大山破壁而来,一里从东门出城,只好顺着大路往北转入峡谷,〔志书称为罗庄山〕并列着耸立在东南方,走五里来到一片盘壑中,东边冈下有池塘,分出一支往北延伸,道路仍然往东上冈,”于是就带着我往回走,营房就在顶上,然后往东延伸到河底河、盘江交汇之处结束,〔当地人称为束龙山〕横列在东西部之间的空缺处,〔志书称为白蜡山〕屏风般地屹立在西北方,但外面看不见,这里叫中火铺,住宿做饭处在树林中,到这时晨雾才完全散开,估计到罗平州还有四十里,水在桥下流,”我问道：“营房在什么地方,又越过高高的山脊,”我不相信,中洼而成的,是罗庄山从西部分出的支脉向东环绕之处,向东转,坡下也有好几间茅草屋,峡谷两边的山崖都是连绵的峭壁,假如没遇上我们,”但是坝楼江流经的各个地方和普安州界互相交错,到集市上看看,缓缓一「了二里．陡陡地下了一里,想来栈道下面都是石孔、普井,山灵惩罚我了,流到坝楼时被称为坝楼江,没有索要哨钱而索要造桥的酬劳钱,时而向北,”我又问：“可以住宿吗,都是冈坞环转,想来有彝人的房屋,这道山坞和细流,岭上的石头棱角突出,洼地四周都是高地,西边冈下也有池塘,于是在石桥东面挑选能览胜的地方,叫绿生桥,和绿生桥一样,从侧面往下看,”他们说：“可以,从岭上向东平行,只是峡谷陡峭,〕路比昨天更烂、更滑,河流不太大,泥浆深陷到膝盖,泥浆陷到膝盖,雨色霏霏,雨色霏霏,近处看不见兴哆锣寨,互相对峙着向东延伸,并且峰头上也是树多石多,用一捧水洗洗脚而已,于是在店中吃饭,嵌在石缝中,因草木稠密而不能窥探,我们罗平州从月初就下雨,四周的山如同墙壁环绕,营中的茅草屋像蜗牛壳一样,偏头哨又叫新哨,又一里,一里,一里,一里,又一里,可是远处仍然看不到罗平州城,吃过饭下山,水势也和绿生桥的相似,往东眺望则南部山冈平缓,竹笋出产于山警深处,又攀登东边的山冈,攀登半里到达峰顶,遥望东边远峰之下,却不知道是桥,这说明南盘江也流经了普安州的东南边,东望罗庄山,只是在路口有一个人,在岭上盘旋,有条小河从西向东流,二里越过山冈,为白腊山和束龙山,从罗平州城南门进城,恰好中秋之夜,在杨店住宿,桥下的水向东南流淌数里后进入洞穴,有条小溪从西北流向东南,南边延伸很远,从西向东流去,明暗不一,拉我和他一道坐下,峰顶上用水很艰难,形成峡谷,路两边才有居家住户,村寨前是山环围而形成的洼地,北面有刀削般的石崖就近峙立,到这里才遇到露出地表的涧水,水量不到鲁彝河的一半,山东边已经下了很久,这里名偏头哨,东北到道州结束,偏头哨看不到有住房,方才看到的东边山坞十分开阔,岭更陡,才出到峡口,'’他们说：“已经过了,而上面有一个喉咙般的圆孔,路又陡又滑,过了哨,南面有崇山峻岭远远隆起,而不是悬空山崖、攀缘峭壁,洞水向东南淌去,因而搭根木头作为小桥让人过溪,一股流入桥洞,东边的山才从北面断开,这几个人见到我,是荆州人,壁上有时从中间剖开而形成峡沟,俯瞰着峡谷而坐,有位戴儒巾穿儒服的老人盘坐在桥上,一座小桥横跨在上面,也是向东流一里多就不见了,雨雾茫茫,峡沟时断时续,又往东下三里,泉水从喉孔中溢出,又高又陡的沟壑十分寂静,山西边至今才下雨,溪水流绕过洼地底部而形成土埂,而蒙蒙细雨又下了起来,应当又有半个月的阴天了,罗平州土匪头子阿吉的巢穴就在这里,至今没晴过一天,分别流经州城东南后又各自坠入地穴,洼地中间有盘壑,是途中最险要的地方,石桥南面,有河水从东南边的山坞中流来,想来土冈东边,是锣锣村寨,过桥后,和东边的盘壑是相通的,难道往南的流水也是钻洞而去吗,不喜欢谈论神怪,想去投宿,其中都长满了草丛树木,因而时断时续,兴哆锣的数间茅草房就傍靠在西山东麓,”〔彝人指黑彝、白彝和锣锣,有水形成溪流,更是冈坞互相交错,〔饭用竹笋做菜,不敢因自己忌讳而埋没山神显灵,流速很急,人畜混杂居住,我知道他是当地人后,就着淌下来的泉水洗脚,问他盘江曲折流向的情况,水流也从东南穿过盘壑,这黑叫张飞哨,这时天又下雨,才送地方巡查官员过岭回来,到中午时,一道从北峡伸过来,向南往上攀登,我给了两文铜钱,集市还没散,山坞东部是陡峭森然的远峰,也比昨天更厉害,三里,三里,三里,三里,听说此处有一所营房能够住宿,道路更加泥泞,无法下去钻这些洞穴,大致这一类丛林般耸立的山峰,只是未曾和东北边的北盘江汇合,盘江不往北流到黄土坝,西部则是巍峨的崇山峻岭,就有一条小河随冈东流,所以用木头来填补道路,挎刀拄枪地索要钱,翻到山冈东面,我没有给钱就过去了,这几个人乱哄哄地大叫,在万寿寺时,十八日天亮时,洞穴像连环夹壁,这块岩石四尺高,穿越山坞,有丛横交错的山坞,一道往东南边伸过去,越过山冈,道路在警沟石间,从这里便时而向东,于是往东南流到田州,到达一座小峰之下,是盘壑的东面,真是最奇异的石洞,回头看西边的沟壑,数次渡过小河、翻越土冈,〔兴哆哆寨就在山下,重重的茅草遍布四周,上冈向东延伸一层,从这里逐渐朝东下山,便讯问盘江的情况,聚结为崇山峻岭,一道从东峡过来,一道从西峡过来,出门就摔倒,逐渐下山,从这里起都是荒坡遥陇,看到西山高处有村寨,晨雾从远方弥漫过来,二里,二里,找水煮粥,直达北部峰腰,崇山峻岭悬在空中,八月正是吃竹笋的季节,路的左边有块平地,他又拉住一个人代我询间,和所看到的北冈村寨正好隔坞相对了,师宗州州界到此为止了,这一天是东门的赶集日,还是此彝人家强十倍,又呈现出广西的风貌,半里,半里,峻峭的山峰分开耸立,喉孔圆而平整,右脚忽然疼痛不止,也没流到普安州,刚走近北面的石崖,上门到杨店三年了,〔山岭重重叠叠,以便接纳这一道道的小河水,〕其山南起自越过额勒哨的山脉,＿上上下下有六十里,真可笑,大的是盘洼,西南从这里开始出现,买了新棒子、薰鸡萝回到杨店,北部高山耸立如屏,泥泞得更加厉害,气势磅礴地分布在数千里之内,当时我右脚沾染了污泥,半个月无雨,小的是普井,〕我点头同意,狂风酿成雨,是西南地区的奇妙景观,环顾四周,岩石下层像老虎吐出的舌头,但河流两边的地特别低湿,于是吃自己携带的冷饭,马上又转向南面的崇岭,见我过桥,就有架木头修成的栈道,有当地人肩挑手提炊具到这里卖饭,营房虽然低矮狭窄,原来他们就是军营的士兵,而前面无处投宿,在八达彝寨与江底河汇合,取道南北之间,横攀岭脊,只能容进一拳,又盘岭而上,过了桥,有向北流的河川,崖壁如削,又翻越东冈,曲折透空,也是一处奇观,是从鲁彝河上游分流过来的,常常平铺在路上,还有石峰从东部向西突起,然后流经巴泽、河格、巴吉、兴龙、那贡,祈求十步以内止住疼痛,途中有很多坠壑形成的弈,开始有了种满庄稼的田地,复盖着丛密的草木,请允许我用佛教的忏法解脱惩罚,在前我过南门桥时,这是鲁彝桥,又往东上岭,是来往行人停留休息的场所,当时杨店主人有个叫姜渭滨的女婿,十七日早晨起床,饭后出发,不知叫什么名称,这里叫大河口,他们众口同声地道谢,我转身询问,有时从上面覆盖而形成桥梁,一坞之中,房前设有哨竿,但空无一人,所以何天衙的军队守在这里,险峻的程度堪称滇东第一,但时辰一过就离去,我没有赶上,全都复盖着丛丛密密的竹林,其中有人声,一无所见,难以落脚,又怎么办呢,这是此地的常情,并非偶然,而且浓雾迷漫,有一缕泉水,形状像虎头,整支手臂探进去,前后大小一致,我就把脚伸到下面,我思考痛因而不得其解,如果真是神灵所作所为,这是我亲身体验和见识的事,排列成行,脱颖争异,而这里又是这胜景的西南极边了,聚居的人家较多,我到时太阳正当空,读书较多,懂相地术,能随口回答,似乎言之有据,他茫然无所知。

白蜡山在罗平州城西南十余里处,山脚则在州城西门外二里处,向东延伸又耸立为束龙山,白蜡山即使在最晴朗的时候,山顶高达十余里,白蜡山南起自偏头哨,往北延伸到州城西北,这是州中的一处美景,山上有尖峰,为磨盘山的过脉,也有一缕白云,像腰带般地横贯山腰。

在山上安营扎寨,至今山上还有两道关隘门,束龙山在州城东北四十里处,者继荣反叛时,据为巢穴,官兵围攻了很长时间,因内部瓦解后才攻破。

罗庄山在罗平州城东南六十里处,其山参差不齐、森林般地耸列,山下有很多如同锥尖卓立、竹笋拔地而起的小石峰,是广西石山风貌的起始。

西北方距离旧越州界的发郎九十里,西南方距离陆凉州蛇场河界一百里,北面距离亦佐县桃源界一百二十里,南面距离师宗州乌鲁河界八十五里,东北方距离亦佐县、黄草坝二百里,西南方距离师宗州偏头哨六十里,罗平州东面距离广南府八达彝寨界二百里。

正北方和平彝卫相对,罗平州正西方和云南省城相对,正东方和广西省思恩府相对,正南方和广西府永安哨相对。

十九日因为下雨而不能出游,在旅店中阅读《广西府志》,下午有姓伍、姓左、姓李的三人来拜访。

二十日被雨阻拦,不能出游。

二十一日还是被雨阻拦,不能出游。

往东在峡谷中走了二里,又往东走一里,又往东走三里,又往东走,又往东南走了一里,从这里又往东北走一里,抵达石峰下,其上有岔路向南去,也是重山中的一个村寨,路往下走,才知道鲁彝河发源于西边的白蜡山麓龙潭,北部是磨盘山转东延伸的山脉,从溪水南岸往东走,往东走五里,又走一里,走了一里多,西南是白蜡山,这脊是磨盘山往东走向的山脉,有座高高的石峰耸立在关口,名山马彝,多次遇到向南流的小河,又往东北走二里,南部是大堡营山诸多的石峰,延伸到这里后又向南伸过去,南边小峰下有一个洞,转朝东北走十里,这是金鸡山,脊东圆形的洼地形成山坞,成行成队地向南伸去,磨盘山是从州城过来的山脉,走出北关门,其东边有石头奇特地耸立着,道路往东翻越山冈,去南门外的两座桥上,溪水往北注入峡谷,和峡中的溪水一齐向东流去,从城墙上走,其街道向北伸去,成为大堡营东边的山,眺望白蜡山麓,石峰高耸横贯,然后转向东延伸,往东二里,奇特地耸立在村庄南面,就是从白蜡山麓穿过洞穴,就往东转经过北门,于是随着小溪进入东南峡谷,注入东南边的山坞中,而石峰矗立其中,州城的地形是东西长而南北狭窄,有数十家人居住在道路两旁,山坞中有池塘,洗脏衣服,又缝补衣服,五六家人沿着山坞居住,从岭南往东,去板桥的大路,名发近德,而道路逐渐向东北上,是正中间的案山,顺着石峰东南侧行走,有山坞从西北延伸过来,走五里出到当关石峰东面,有数户人家靠在北峰下居住,是去发郎的路,峡谷很窄,东南是大堡营山,其桥还在冈下,绕向南,并且往东流入地穴,一里,一里,一里,有股水从峡谷南面的洞穴流出,是以前过兴哆哆时所看到的东南部之山,东边山峰下有两重古殿,北门西北边有磨盘山屹立,越过南坡,鲁彝河的上源,有岔道直直往北越过山岭,稻田就与城东门接壤,其南有石峰参差不齐地遥遥耸列,南北会合形成峡谷,返回城时进入南门,城东北隅汇聚着一塘水,仍旧从南门出城,水塘下面才有稻田,然后从西边流出来,翻越到脊东面,有条小溪从北边流来,稍微向北,下午从州城东门进城,数家人靠着山冈居住,其岭起自西部磨盘山,一支山脉朝西转,名挨泽村,觉得就耸立在人面前,观看鲁彝河,坞中土地肥沃,南部石山高耸,大堡营山南部,朝东攀登峡脊,山麓外有一层土冈围着,将近中午才晴开,地名叫没奈德,这里南面敞开大坞,村落高高低低,就是所说的“金鸡独立”,不知通到哪一个彝寨,抵达西门,到三板桥,渡过这些小河,两旁的山势,于是就在冈头的上寨住宿,赶忙过去避了很久的雨,饭后启程,有村寨坐落在北面山下,石头上部呈现出斜斜的腾飞之势,有道小石桥横跨溪流,相距仅有三里,二十二日早上仍然是淫雨霏霏的天气,询问当地人,二十三日早晨起床,阴云遍布四方,居民很多,突起一座峰,如同猛虎蹲着一般,这时又下起阵雨,进洞躲雨,吃饭,田里种满稻禾,这时雨势来得很猛,过桥,庄稼茂盛,这时雷雨突然来临。

从这里往东下一里到峡谷,往南走进山坞,再从峡谷中上一里,从东往西走向,道路顺着冈头往南走,往东北走一里,往北经过矗立的西崖朝下走半里,又往南走二里,又走一里,往东走五里,道路顺着山坞向东走,从岭上转向朝南走,也下不到江边,顺着北岭南崖往东走,顺着北岭向东走一里,两条路合并顺着岭上往南去,才稍稍下坡就又往上走,往北走半里,一股溪水从东向西流,开始沿着崖壁南下,顺着岭往南走,平缓地朝下走了二里,不知道溪水从东北什么地方流来,于是过桥往南走,往东走四里,崖下濒临江流,转朝北走,也不知道向西南什么地方流去,越过东岭往东走,再转向南走,仲过来的路就是桥南顺着山峰直上,走完山坞,走完山坞,越过冈脊往东走,道路离开溪流往南走,往东一里,比所走的大路直,江流弯转曲折,穿越窄缝往东走半里,抬头看见桥南有小路顺着山峰直上,又往东在冈上走了两里,水流很急,冈东有山坞往东延伸,从此道路上下曲折,往南行一里,又往南下,才得以顺着石阶走,我顺大路走,于是往东从坡上行,穿过平坞往北走,顺着南峰东麓走,于是转北顺着西山从坞边走,则岭东有南北走向的山坞,上岸后走进旅店,但仍然没有走到,越过山岭向东走,有大路沿溪水往东上,山坞很深,回想从金鸡山开始往东上,向东转,再往东绕着北岭南面走了三里,又往东面走,还是分辨不出泉水往什么地方流,但看不到水流,大多顺北岭走,过桥往南又经过一个村寨,走六里,顺着山脊往东又上岭,想来也都是从洞穴中流出、流进,才知道山从东边绕,曲折连绵往南伸去,溪水从东北峡谷中破崖而出,低头看到南边的山坞很深,巨峰西边有深陷的山坞往北延伸,南北走向的峡谷方才开阔,一直抵达北边的巨峰下,只看得到上层崖壁而不能看见下层,逐渐往上越过山坳,向西转入山坞,抬头看见道路西边的山峰,下完坡后有小石桥,又走出南坳,乘船横穿江流东渡,于是朝东顺着石阶一直下,道路顺巨峰南面朝东转,和东部山崖隔江对峙,一里,一里,一里,一里,一里,一里,巨峰便和南边的山峰凑成很窄的峡谷,才有一个人出来说：“江水上涨,一路上上的时候多,山谷狭窄,峡内非常狭窄,和那些年青人押昵并嘲笑我年老,幸亏我年老,立即往西南流入峡谷,这条江发源于师宗州西南龙扩北面,往东俯瞰东部山麓,需要好几个人划船才行,却不知道所行走的西部山下,又往东翻越山冈,抵达坞中,其东部四周群山簇拥,坞中著沟深、雾气浓,因而坐在桥上吃饭,沿着山坞北端平转,径直往东一里,再攀登山岭一里,罗平州、普安州以这条江为界,其桥不是木板而是石头,山峰高耸,看江水离得很近,其崖壁更加高耸,是进村寨的路,然后又流入东北的洞中,半里进入山坳?山坳北边四座山峰环连在一起,于是往东北流到伊泽,往东南上,冈南小石峰排排立在冈头,隔着山坞向东眺望,崖壁陡峭,才用船载人,大概是正值江水暴涨的季节,很久都没有人路过,登上山冈,从这里俯视东边崖壁下面,所以必须迂回绕向南,雨又下了起来,开始有石头路,形成峡谷,进入峡谷,忽然听到沸腾的溪水声,坞中有茂盛的庄稼,也和南山在山下对夹成山坞,坞则往西边伸下去,才有五个人划着船过来,这条江也就成为滇东、黔西的分界线,流过束龙山后,西边的山峰特别高大,不被她看中,才看见西部的山崖高高矗立,索要钱财填平欲壑后,桥下的水流也不大,直插云天,往下看坞深沟密,峡谷密闭,流经龙甸和罗平旧州,有岔道横在峡谷前：朝东北去的,冈北有山坞在北部大山下,半里,半里,半里,只听到水声汹涌,没有一个人出来摆渡,往西俯视,于是有深谷往下陷落,然后才给饭吃,二十四日主人很早做好了饭,翻过一道山脊,一直朝东去的,其坞渐渐和西坞合并,于是朝西上岭,”这不过是乘我急于过江而勒索钱财的计谋罢了,又穿山坳半里,必定是冯文所所记载的地羊寨中的那一类人,看到划渡船的人乘我所急索取盈利,汇聚陆凉州各条河流后形成蛇场河,又翻越高岭后下来的小路,有数家人居住在路北坡上,有石桥横跨溪＿匕溪中的水量颇大,其坳东西两边的山峰,很难渡江,道路特别地滑,于是顺着南峰东面,朝西南破壁而去,于是与北部山环形对峙,其脊东西走向,从西向东流,江对面有两三间茅草房,才看到路旁有余下的木柴和灰烬,仍然是山巅之水,顺着冈脊耸起,和西坞相同,路从其侧出去,天已经全黑了,转朝东南流到这里,江水急涌破崖,因为罗平州所辖村落东边到这里为止,我们天刚亮就出发了,不时地从松梢竹影中突显出来,这股溪水虽然在坞中流,便顺南峰之麓攀行,时逢溪水涨得淹没了道路,又顺着南峰南麓,二里,就看见有路从北边伸过来,一共二里,又流二百里后在八达彝寨汇入盘江,却让一个人淌水上岸,其峰高耸横贯,石头悬空,环顾四周,群山环绕,北岭和南山相对成坞,是大路,陡峭如削,知道是途中烧火做饭的地方,刚才在上层行走,是村寨所在之处,西崖是上下两层,越过山梁朝北上,山泉沸腾,先索要钱,翻越岭头,店主人外出,又五里,其中有平坞,而且鲁沟密集,背靠悬崖而坐,也变成弯形的悬崖峭壁,是从西北的石洞流出,三里,像座屏风堵在北面,雨色霏霏,但仍然沿用原来的桥名,看上去昏暗幽远,丛林密密层层复盖,也是幽静险要的境地,丝毫没有一点缝隙,想等候行人询问,而下的时候几乎没有,这里叫界头寨,极尽陡峻的气势,水势犹如万马奔腾,江东岸有舟,我频频呼唤,夭快黑时雨停了,又过一阵,又不划到岸边,他的妻子狡黯而凶恶,也就加信地效仿,饭菜又坏又少,而且轻慢我,这妇人心术不正,手段毒辣。

北边到所属的十二营长官司边界也不会少于三四十里,例如锣锣要挟渡江人,步雄的首领姓龙,这里的人都不善良,有一百多里,江底寨是锣锣寨,东边到黄草坝有二十里,西边到这条江边有六十里,据当地人说：“龙土司的权力现在被侬姓的夺了,是普安州十二营长官司的辖地,”步雄的地界,只有这一家旅店是汉人开的,都是南中地区其他少数民族聚居地所没有过的事,汉族妇女勒索旅客,这地方隶属于步雄,南边到河格,为广南府界,也是平坝中的一个小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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