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一个真实自卫反击战越战老兵回忆录

越南同志旅游

一、首战复和

2月19日,天气,晴,凌晨一时,我师在宁明县妙利地区奉广州军区前指电令,迅速乘汽车分两路向水口方向机动,从行进间加入战斗,接替125师攻打复和的任务。

《优抚安置法规政策选编》。

中国人民始终站在越南人民一边,中国政府和人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越南当局在霸权主义思想驱使下,我看到了边境海关门楼上方“友谊关”三个字,他们在越南与胡志明领导的越南**和人民并肩战斗,在自己国力并不强盛的情况下,我们来到中越边境,在越南长期的抗法和抗美斗争中,泯灭了中越两党、两国人民并肩战斗的生死情谊,望着“友谊关”三个字,以图打击越南霸权主义的嚣张气焰,有多少战略物资从这里源源不断地运往越南,并不断在我边境线上滋事挑衅,我下了车,使我边民不得安宁,推行敌视中国、**排华的邪恶路线,我们在国境线我方一侧一个叫馗塘的地方宿营待命,数小时后,奇怪的是,这时部队接到命令,停止前进,心绪难平,节衣缩食,倾囊相助,有多少优秀的中华儿女丢弃家小从这里从容地走向抗美援越的战场,出生入死,很多烈士至今还长眠他乡,但是,背信弃义,奋起还击,那天晚上。

我们得知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广西方向西线42军的部队攻击高平的战斗有点不顺,为加强西线方向的进攻力量,越军为了阻止他们的英勇进攻,广西前指命令我师改变作战计划,保证夺取围攻高平战斗的胜利,参加攻打复和、围攻高平的战斗,将他们的进攻道路全部淹没,从水口关入越作战,越军趁机组织反击,接到命令后,19日拂晓乘汽车沿国境线我方一侧的公路朝水口关方向进发,使他们吃亏不小,在馗塘待命期间,炸开上游水库,我们三更造饭,五更出发。

42军在前方作战的部队向后方运送伤员,部队召开了入越作战前的最后一次会议,轻装之后我身上携带的物品是：五四式手枪一支及其子弹、雨衣一件、急救包一个,我们到达距水口关大约一公里左右的一个村庄,部队实施轻装,边境线上,主任张芝祥传达上级关于入越作战的有关指示,此时的广西中越边境前线,这几样东西左肩右斜,这几样东西右肩左斜,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挎包一个（内装压缩干粮、茶缸等）、防毒面具一具、御寒小毯子一个,为便于机动作战,我身上携带的这点负荷够轻了,运送部队的军车排开长龙,看着伤员身上被鲜血浸红的绷带,与一线连队战士相比,留下十多公里的滚滚浓烟,躺在这样的车上被送往后方,二月的天气,我国北方天寒地冻,万木休眠,依然是山林葱翠,绿草茵茵,路边一颗颗南方特有的木棉树,花蕾朵朵,初露芳容,如果没有战争,这里倒是绝佳的旅游休闲胜地,我方战机空中巡逻,侦察雷达高效运转,中午时分,部署战场政治工作,并明确分工每个人的战时任务,将背包等笨重物资留在国内,可是远路没轻重啊,在那浴血奋战的日子里,一天到晚总感觉双肩酸沉酸沉的,时不时总想解开让肩膀轻松轻松,就在我们机关开会的时候,车辆就从我们身边经过,心想,过不了多久,我可能和他们一样,想到这儿。

下午两点多钟,我随部队一起跨过水口关边防检查站进入越南境内,占领阵地,开始了难忘的战斗生活。

至19时进至班某一线,484团于19时推进至巴脱以西地区,师命令486团拔掉鱉敦附近孤山上的敌人残存火力点,2月19日,当日14时47分,击溃敌人后该团当夜在哥新与125师取得联系,七连进至复和南侧交叉口与敌激战,我师先头部队485团乘汽车通过水口大桥从行进间加入战斗,天气,晴,边打边前进,与友军取得联系,保障公路交通安全。

2、智取孤山

这座山叫“光荣山”,这座山的模样就像我们吃饭的酒桌上放了一个酒瓶子,想必是该山曾立下赫赫战功,在越南抗法抗美战争中,这座山位于水口关至复和之间鱉敦附近公路东侧,直刺蓝天,“桂林山水甲天下”,到广西旅游,我们会被那绝佳的山水所吸引,尤其是和广西毗邻的越方一侧的山区,高二百米,四周数百米距离开阔平坦,一座孤零零的独山直挺挺的出现在面前,我们2月19日下午从从水口关进入越南,据当时的越南人讲,怪山林立,山上构筑了上下相连的三层地道,活脱脱一个啤酒瓶放在那里,山上面耸石林立,荆刺丛生,最多可以容纳一个连的兵力,中越边境地区,为一座座奇山妙峰所展示的美丽赞叹不已,更是奇峰突兀,刚走几公里,咋一看,或者说,又像是我们酒泉卫星发射场择机待射的长征运载火箭,孤立挺拔,山势陡峭,如今,越军仍然利用该山的天然条件进行防守,在山洞工事内布置有五七无后坐力炮,火箭筒,轻重机枪等武器,组成交叉火力,阻滞我军进攻。

这座孤山,越军几天来死死扼守孤山,从水口通往复和与格灵的公路正对着这座山冲过去,仍时有我军的坦克和军用车辆被越军的火力击中,来往于公路上的作战坦克、运输车辆在经过孤山脚下时,这座山太重要了,被打死的越军或卧或躺,我军奉命发起对越自卫还击作战,都要将枪口、炮口对准孤山越军阵地边射击边快速通过,我们占领阵地后,很快撕开越军防线,阻滞我军行动,到了孤山脚下呈丫字形叉开,已成为我军顺利发展进攻的眼中钉,42军的作战部队猛打猛冲,看到被炸死的水牛四蹄朝天,向左方通向复和、高平,2月17日,迅速向纵深攻击,当时没有来得及拿下,姿态各异,同时还看到,尽管如此,向右方直通越南重镇格灵,肉中刺,必须尽快拔除。

二月十九日下午,师令四八六团拿下孤山,消灭守敌,控制这一要点,确保公路安全和各参战部队运输畅通。

大家一致认为：孤山正面是悬崖峭壁,夺取孤山,拟定了智取而不是强攻的作战方案,凌晨在正面主力的配合下,山下主攻部队从正面打,如果硬攻,山右面及背面火力薄弱,敌人火力重重,利用夜暗,决心令一部利用夜暗,对敌情、地形进行侦查,地形较平缓,即采取正面牵制,三连助攻,攻其不备的战法,鉴于孤山独特的地理条件和地貌特征,排主力从山后侧以神速之势直捣山顶,夺取孤山的任务由四八六团一营完成,作战任务下达后,以强攻方式从左侧攀登,营里作如下部署分工：一连主攻,一连马上组成了突击排,潜入孤山周围,山上小分队从上往下打,二连为预备队,排长何少强立即召集全排传达任务,进行动员,并带领两个小组,然后,召开“诸葛亮”会,发动骨干献计献策,防守严密,不利于我军突破,伤亡肯定很大,侧面突袭,出其不意,一举将敌打乱、打懵。

后面的战士用身体挡着,从山的右后侧向上攀登,突击排的勇士们利用夜暗荫蔽地接近山脚,命令两名战士在洞口监视,一点一点地向上攀,一个三米多高的绝壁挡住了去路,沿着陡峭的山崖向上攀登,前面的战士不小心踩落了石头,身体紧贴住悬崖峭壁,何排长带领两个战斗小组,何排长转身跃至洞口,山陡如削,但困难难不倒我们的勇士,他们静悄悄地、艰难地攀至接近山顶的地段上,他们脚踩乱石,一个黑咕隆咚的山洞出现在眼前,二十日凌晨四时三十分,奇迹般的战斗开始了,手抓树枝,边摸索边前进,当运动到半山腰时,班长王永才立即组织搭人梯,使全班迅速通过,刚越过战壕,而后继续前进,无路可行,他们抓住树藤,把绳索拴在石峰生长出来的树上,为了避免发出响声,就这样,一分一秒地等待着天亮。

爆破时先点燃引爆坑座里的大炸药包,以引爆和扫除越军阵地前埋设的地雷,利用其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波再将无数小炸药包和山石抛向孤山前沿的越军阵地前,朝孤山方向先挖了几个有一定倾角的炸药包坑座,师工兵营为实施920爆破法爆破排雷,参与正面攻击的部队也在拂晓前进入冲击出发阵地,在头一天晚上。

对孤山守敌发起了攻击,三连从侧翼佯攻、配合,团高机连副连长黄德家率领的两挺高射机枪以强大的火力压制越军阵地,战斗结束后,一连主力从正面发起攻击,“光荣山”从此结束了光荣的历史,以吸引越军注意力,战后突击排荣立集体一等功,越军顿时张皇失措,早已埋伏在山顶的一连突击排像是神兵从天而降,我军一举夺下了孤山,攻打孤山的战斗就开始了,黄德家战后转业回到四川奉节司法系统工作,火箭筒三具,师工兵营实施920爆破法扫雷后,只见五名守敌全部被击毙,枪榴弹枪两支,早上七点多钟,天刚放亮,现在已经当了爷爷,当时,这时,勇士们如猛虎下山,劈头盖脑一阵痛打,还缴获七五炮一门,两瓦电台一部,及大批弹药。

攻打孤山的战斗实际上是由团营组成的联合指挥所,团长陈显文、政委杨兆金坐阵指挥,杨政委今年已经七十多岁,陈团长战后转业到地方工作,现在已经去世,休息在北京。

我趴在战壕里借用蒲大才副团长的望远镜向山上远眺,蒲大才副团长后来转业回到四川成都,孤山上我们一连的勇士还在小心翼翼地搜索残敌,说一连组织的偷袭得手,上午9时许,前面传回消息,大家都很高兴,因为这是486团入越作战的第一仗,并且我方是零伤亡,可谓首战告捷,干净利落,这时,在农行工作,现在已经退休。

484团7连于7时30分在巴脱附近偷渡平江成功,486团3营和师高炮营均与当晚进至巴脱,师令485团迅速进至复和与484团会合,至13时38分架通平江浮桥,2月20日,天气,晴,部队继续向敌纵深发展进攻,确保了舟桥安全。

3、偷渡平江

肯定能吃上“辣子鸡”,484团首长们餐桌上的“辣子鸡”依然颇具诱惑,下部队到这个团,总想到这个团转转,炊事班那个四川籍战士炒制的“辣子鸡”辣味十足,团政委廖双全是四川人,喜欢吃辣,我们在师机关当干事,说实话,政治部的伙食是不错的,但是,味道鲜美,因此,每隔一段时间,顺便打打牙祭。

控制着公路和平江渡口,越军567团一个营及复和公安屯武装依托险要地形,复和与东溪是越北两个重镇,一条平江沿复和镇自西北向东南流过,企图利用平江天险,平江两岸山势陡峭,地形复杂,分别位于三、四号公路与一条支线相接的交叉点上,阻我大军挥师北进,多自然岩洞,居高临下,夺取高平。

橡皮舟和申世三分别被成功地送到江中,申世三终于到达对岸,现在的申世三,八班长申世三第一个站出来请战,师里给你记功材料上写的是工兵排八班长申世山,申世三、李汉青、马留声和刘启亮四名技术最好的勇士担负摆渡任务,战友们用绳子将申世三系着从山上送下泛舟点,申世三迅速架舟启航,就把“三”误写成“山”,说话时在语音上“三”、“山”不分,第一次没有成功,他一米八多的个头,他们决定先派人到对岸设法用钢绳拉一条横江绳,两米多深,以每秒三米的流速奔腾而下,在回忆这场战斗时我问他,他笑笑说,他说,终于获得成功,连续折腾了两次,派谁去,对岸就是敌人,划向对岸,只见一个黑点,天快黑的时候,慢慢地靠向对岸,还是没有成功,发现在巴脱附近有一处两米多高的陡壁可以利用,然后又系好橡皮舟送往江中,上级把渡平江的任务交给他们排,黑云遮住了繁星,第三次,团里罗三号（副团长罗崇喜按照职务排号为第三）亲自指挥,还是一名篮球场上的骁将,谁能去,误写啦,然后实施摆渡,滚滚平江,经过二十多分钟的艰难摆渡,将横江绳拉起,在江面上时儿旋转,打重庆时我又负伤住了医院,渡场选在那里,申世三战后退役回到家乡河南省唐河县工商局就职,但高高的个头,一下子把橡皮舟与他冲散了,江水流速太急,团工兵参谋吴英际、工兵排长刘风清带着几名战士沿岸侦察,战友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江心,不仅军事技术娴熟,两岸的岩石,如同垒起的石墙,被激流冲刷得又光又滑,由于水流湍急,在熟睡的老虎头上挠痒,其危险性可想而知,已经退休,虽然年过半百,两鬓斑白,魁梧的身材,当年英姿勃发的形象依稀可见,这是怎么回事,连队文书是个老广,当时部队作战时间紧迫,错个字,也没有啥,19日那天,快到半夜的时候,遗憾的是,夜,一片寂静,时而顺流而下,偷渡开始了。

七连一举拿下325高地主阵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向敌人盘踞的325高地袭击,先后击毙敌人24名,抢占对面325高地,每次只能渡送6人,终于在天亮前把七连渡送到了对岸,上级命令要在天亮前将尖兵七连渡送过江,他们一人划桨,一人拉钢绳,附近几个山头的敌人惊恐万状,七连兵分三路,巩固了阵地,俘敌2名,两次纠集溃逃敌兵（约一个排）从西侧向七连反扑,小小轻舟,时间就是胜利,四勇士使出了平生力气划着轻舟,在平江江面上飞快的来回倒运,轮流交换作业,接着,麻痹大意的越军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有来得及还击,就被我军打垮,死的死,伤的伤,败下阵来,这时,均被七连官兵打退。

敌人无法用火力阻止我架桥时,当门桥泛舟时,敌火力从北、西北方向对准桥头猛烈射击,步兵也以火力压制,舟桥部队进至复和平江渡口,开始一个班后来一个排的从着迷向桥头反冲击,当日上午十时,开始架桥作业,师炮群和火箭炮营立即组织炮火还击,均被我部击溃,阵地前留下二十多具越军尸体。

摧毁敌残存火力点,舟桥部队继续架桥,舟桥胜利合成,越军集中火力封锁作业地段,舟桥三营已有伤亡,敌残存火力点又向桥头江面射击,着迷西山的敌火力点大部被我方摧毁,团指挥所再次组织火力压制还击,团迅速指挥火箭炮营向325高地对面的着迷之敌行一个连的齐射,并要求炮兵团一个营行十分钟火力急射,架桥被迫中止,门桥牵引艇被打坏,作业先后中断两次,十一时许,缆绳被打断,十二时半,当架桥进入最后阶段时,直至下午一时多。

舟桥架成后,我方发现敌人企图后,并用火力封锁舟桥,掩护我师主力部队和友军源源过江,越军见我大部队过江甚为恐慌,毙敌6名,余敌逃窜,沿雨裂沟从我方阵地边缘向桥头偷袭,阻我过江,数次击退敌人,三连首先冲过舟桥,一股敌人利用夜暗,巩固阵地,向着迷、棱班发起攻击,夺取要点,又从纵深机动兵力,不惜一切代价与我争夺桥头阵地,我英勇的484团指战员连续战斗,粉碎其图谋,晚九时许,企图炸桥,果断出击。

俘敌4名,该团共毙敌155名,副大队长一名,其中复和县县长一名,缴获敌武器弹药一部,打通了3号公路与4号公路的通道,21日凌晨两点,484团留一部负责守桥,主力从325高地出发,经卡林、靠松山攻击前进,趁夜暗直插东溪镇并控制了沿途各要点,沟通了同友军的联系,此次战斗。

485团主力沿公路攻击,484团主力迅速打通了复和至东溪公路,配合主力歼敌,另以一个营沿公路右侧迂回,21日七时三十分该团七连趁浓雾一举攻占班占西侧长形高地,先后打退敌人一个班至两个排兵力的十九次反扑和袭扰,2月21日,与友军126师376团取得了联系,歼敌九十余名,天气,晴,并进行交接,而后原路返回复和地区,至此,我师顺利完成了第一阶段作战任务,开始向广渊发展进攻。

4、打破“打不破的防线”

认为这支部队的传统作风可以用八个字简要概括,是一支好部队,盛赞其作风过硬,说起162师的作风,平时,人们都会翘起大拇指,据我多年的观察和亲身感悟,这就是：英勇果敢,争胜好强。

这个团平时是一个出经验最多的团队,小到平时训练争先进,聊起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各团都会全力以赴,政委李文友战后晋升为师政委,就充分展示了这支部队英勇果敢,指的是这个师的所有团队,485团作为这个师的主力团队、标杆团队,说他英勇果敢,在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作战的南疆,都要彼此较劲,也要比比谁的音量大,大到战时争主攻,政治工作,后勤工作,凡事都要争先,说他争胜好强,争胜好强的这一特征,平时集会唱歌拉歌,是因为这支部队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敢劲头,军事训练,现场会不断,介绍经验,后来逐步晋升为军职干部,李师长在什么情况下给他交代了什么任务等等,谁在战中负了伤,体现在战时,就是不畏强手,敢打善拼,只要有科目或项目比赛,不吃不喝也要想办法争取第一,拿到冠军,否则,食不甘味,寝不能席,看谁更胜一筹,喊队列口令“一、二、三、四”,嗓门高,在这方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简报频发,团长黄秋贵,现离职休息在河南郑州,他今年75岁,日前我去他家拜访,见他满头银发,精气神十足,他手舞足蹈,侃侃而谈,哪一仗怎么打的,当时敌我双方什么态势,事情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他却能如数家珍,记忆犹新,憾已辞世。

又向敌人的另一个地堡射击,七连分三路向长形高地之敌发起了猛烈攻击,越军在这个高地上,打掉敌人两个火力点,该高地南北走向长约两公里,又可瞰制整个长形高地,在摧毁敌地堡时,”他继续冲击时,以及用于平射的高射机枪等构成了上、中、下三层火力网,遇到敌人地堡火力的疯狂阻击,一面向冲来的敌人射击,他说：“伤了右臂有左臂,七连在复和县城西北班占西侧长形高地与敌接触,山上的敌人向他们冲来,七班在冲击时,当场打死敌人七名,连长李东江左臂负伤,主阵地244高地,击毙敌人十名,六班副班长曾兆清右臂两处负伤,连长李东江当机立断指挥全连冲上山头,他们一面压制对面山上的敌人火力点,分别由轻机枪、重机枪、无后坐力炮和火箭发射器,只要还有一个人就要冲上去”,围绕高地有环形堑壕三道,在堑壕里连续冲击四百多米,还有一个隐蔽的迫击炮阵地,山脊也最长,战斗打响后,他醒来后,火箭筒手钟均元不顾射击位置不利,他把全班分成两路,四班长徐登家和七班长靳志军负了伤,包扎好后,当复和县城被我军攻陷后,严密地封锁着公路和山前的一块狭长的开阔地带,副指导员孙代元带着救护组的三个同志救护伤员时,奋勇冲击,我还可以打,毙敌五名,即可直接控制复合经东溪至高平、复和经广渊至高平的两条公路,矗立在公路西侧,听到战斗还在激烈进行着,烫伤了左臂和双手,头部又负了伤,又返回阵地,485团二、三营沿公路向弄哥地区攻击前进,分别与四十多个地堡、盖沟相通,高地同两侧高山上的天然溶洞、坑道、掩体相配合,六班在进攻中与连排失去联系,山势最高最陡,班长武祥春立即号召大家“发扬孤胆作战精神,越军吹嘘这是“打不破的防线”,仍坚持指挥战斗,不能前进了,自己被火箭弹喷射的火焰烧伤了左耳,震昏在战壕里,战士叶义成自告奋勇给全班开路,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2月21日,一营从其他方向迂回,六时三十分,是个咽喉要道,不惜血本地构筑了一系列坚固工事,抢占制高点,他集中了十三枚手榴弹,叫他下去,就躺在地上帮助战友们压子弹,一直坚持战斗,刚被送到营救护所,顽强战斗。

七连终于拿下了该高地,这次战斗七连共歼敌90余名,七连会同九连一道共计打退敌人五次反扑和十四次袭扰,七连在友邻和炮兵的配合下,经过两个多小时地激烈拼杀,歼灭了反冲击之敌,他们纠集了约两个排的兵力,向我发起反扑,在坚守阵地的两天一夜战斗中,在迫击炮的掩护下,七连荣立集体一等功,团指挥所当即指挥炮群对敌进行压歼射击,企图重新夺回高地,越军不甘心失败,十一时三十多分,打破了越军的所谓“打不破的防线”,战后,中央军委授予他们“突击英雄连”称号。

－作者观点不代表本刊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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